错,我现在痛悔莫及。问题是,我想改,人家却不肯给我改过的机会,这正是我愁闷之处。如果浣星的这一劫数没个尽头,那我就彻底无颜面对所有的浣星人了。”
“你且回去吧,别再啰嗦了!”廷长冷脸说道,“伯虏廷不会坐视浣星此劫绵绵无绝期,该出手的时候必定出手。你跟你那些嚣张的浣星人也要好自为之,如果再惹出一个这样的煞星,浣星恐有覆灭之虞。你要知道,我这并非危言耸听,历史上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自作孽不可活,这不仅是俗世的理念,也是伯虏廷所奉行的理念。”廷长话音落地,凌昆正要继续分辩,却蓦然感到自己已经站在伯虏廷的大门外。“你这个家伙,到底还是出来了!”门人一看到他,就对他横眉立目,“因为你的事,我被廷长大人教训了一通,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凌昆闻言,只好低声下气地赔不是:“值守大人,这都是我的错,您能原谅尽量原谅吧!您要是不舍气,打我一顿也行,我保证一声不吭。”门人斜眼瞧瞧他,说道:“哼,还是算了吧!你先前被人伤成那样,廷长大人刚给治好,我要是再把你打伤了,又得陪着你去见一回廷长大人,还是不给自己找那个麻烦了吧!”说罢,不再理会凌昆,顾自坐下打起盹来。凌昆颇为无趣,只好没精打采地离开。盘龙界他是不敢再去了,只能乖乖地在浣星上待着。一想到那吉凶未卜的浣星,他的心情就十分沉重。饶是如此,回到浣星之后,他还得向所有人发出敕令,严令他们不得再去盘龙界为非作歹。廷长的当面告诫他不能不重视,万一再有浣星武者去盘龙界逞凶,浣星就很可能遭受更大的困厄。“哦?”廷长闻言,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竟然诧异得瞪大了一直迷瞪着的眼珠子,“在伯虏廷跟我学本事?你当这里是什么?当我是什么?”“这里自然是最高天廷,您自然是最高等级的大能。^k¨a·n?s¢h.u·h_e,z_i_.+c·o*m·”凌昆俯首回应道,“正因如此,我才想在这里学点本事。您也看到了,我身为罗天域的始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所伤,受伤之后又没有任何疗愈的手段,这实在是太过丢人,尤其是大大地丢了伯虏廷的人。如能在这里学点本事,提高一下自保能力,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您说是不是?”“你这套说辞,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实际上问题却很大。”廷长说道,“这伯虏廷乃是管理上下诸界的天廷,不是什么教授学生的学堂,而是维持诸般法则运行的所在,对任何人都不能有所偏私。如果说有所偏私,那也只是在天地法则的分配和占用上不那么平均而已。因此,任何人想要上进,都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逐步进阶,而不是通过在伯虏廷学习走捷径。伯虏廷若是开了收徒的先例,那将会一发而不可收,像我这样的管理者便只能夜以继日地忙于授徒,哪里还有监控诸界运行的余暇?”“廷长,您这么说,自然有这么说的道理。”凌昆仍然不甘心,“可是,我这么说,也有我的道理。不瞒您说,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浣星武者被人大肆屠杀,甚至连我自己都被伤成那样,我却自始至终查找不到那人究竟是谁,回头如何向全星人交代?连我自己都寝食不安。我要是能从您这里学点本事,那就能够解脱浣星目前的困厄。”廷长听凌昆这么说,这才正经瞧他一眼,说道:“浣星的情况,伯虏廷不是完全不清楚,至尊也曾召集我等廷员议论,认为那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或者,换句话说,是你们必须经历的劫数。浣星武者仗着自己是上位界面的存在,无故欺侮那无辜的盘龙人,你作为星主却不闻不问,招致此番报应,怨得了谁?依照你的意思,莫不是伯虏廷派员去替你杀伐一阵你才痛快?”“廷长明鉴,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凌昆汗津津地说道,“对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我现在痛悔莫及。问题是,我想改,人家却不肯给我改过的机会,这正是我愁闷之处。如果浣星的这一劫数没个尽头,那我就彻底无颜面对所有的浣星人了。”“你且回去吧,别再啰嗦了!”廷长冷脸说道,“伯虏廷不会坐视浣星此劫绵绵无绝期,该出手的时候必定出手。你跟你那些嚣张的浣星人也要好自为之,如果再惹出一个这样的煞星,浣星恐有覆灭之虞。你要知道,我这并非危言耸听,历史上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自作孽不可活,这不仅是俗世的理念,也是伯虏廷所奉行的理念。”廷长话音落地,凌昆正要继续分辩,却蓦然感到自己已经站在伯虏廷的大门外。“你这个家伙,到底还是出来了!”门人一看到他,就对他横眉立目,“因为你的事,我被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