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崔家福运糖店的插手,最近制糖厂的生意很是冷清,张孙氏整天愁眉苦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转变,厂长的变化和最近传来的一些风言风语,也让整个制糖厂的工人个个提心吊胆的,生怕制糖厂会一蹶不振。
虽然村正来了两次宽慰大家,但是张三一直没有站出来说话,这让众人更是惶恐不安,连带着工作积极性也降低了很多。
张三也知道制糖厂最近的情况,但是一直没有出面,就是为了考验张孙氏的能力,以及制糖厂工人的心态,尤其是那些后来的外村人。
“公子,您准备什么时候出面,制糖厂最近工作效率降低了很多。”当晚,小玉再次和张三说起制糖厂的事情。
“不急,这也是对众人的一次考验,将来咱们要走很多与众不同的道路,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要是大家没有战胜困难的信心,也没有解决困难的方法,那制糖厂早晚会被别人打败。”
听了张三说的话后,小玉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不能遇到什么问题都要公子亲自出面,也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感觉前路漫漫,不知所措,这对工厂长远发展会很不利。
“公子,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屋了。”
等小玉离开后,张三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准备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张三还在睡梦中就被李嫂叫起来,说是房遗爱来了。
“小三,你个懒驴,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觉呢,走,跟我去我家,我父亲找你有事;估摸着是昨天你在那郑氏庄园闹出来的那出,别说真给兄弟们长脸。”房遗爱夸赞道。
“等我下,我拿两个葱油饼吃,你要来点吗?”张三问道。
“那给我也来一个吧,你们家的东西就是比我们家做的好吃,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以后我妹子嫁过来有口福了。”
“那可不是,可盈最近还好吧?”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昨天就是她告诉我说父亲要找你,我猜肯定是我那妹子知道了你的事情,害怕你被人欺负,找我爹给你点播下呢。”
“果然是我张三的妻子,走吧!”
张三闻言很是开心地说道。
“呵!还没进门呢,看你们俩这一个个的,太酸了。”房遗爱说完,狠狠咬了一口葱油饼,然后连忙跟上。
来到房府时,房玄龄上朝还没有回来,张三想偷摸着去见下房可盈被房遗爱拒绝了,习俗不能破,不然传出去,房府可就丢人了。
张三无奈只好和房遗爱一边下棋,一边等房玄龄下朝回来。
两人刚下了两盘棋,就见房玄龄走了进来:“小三来了啊!”
“伯父回来啦,来的时候我给您带了一些我酿的药酒,冬日喝了补身体,回来您尝尝。”张三放下手中的棋子,向房玄龄行礼问好道。
“有心了,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什么事吧?”房玄龄笑道。
“来的路上听遗爱说了一些,具体还要请伯父明示了。”张三回答道。
“嗯,去书房吧,小爱你也一起听听。”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应了一声,跟着一起往书房走去。
“坐吧,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房玄龄对张三说道。
“郑世才这人你了解多少?”
听到房玄龄的问题,张三回答道:“原先不曾听过,上次特意问了遗爱,说是郑家这一代的嫡长子,很有才学,一直在荥阳老家。”
“父亲,是郑家要对小三不利吗?”房遗爱问道。
“呵呵,谈不上利不利的,只不过是小三陷入了一场博弈之中,郑家接连失利,便换了一种方式,提前让郑世才出世了。”
“博弈?”房遗爱疑惑道。
张三早已知道,不外乎就是李世民和世家门阀之间的较量罢了,只是那老小子非把自己拉进来。
房玄龄没有回答房遗爱的问题,看向张三继续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变成了一颗棋子?”
“封爵之后,那时候只是觉得自己那男爵来得太过于简单,心里有些警觉,具体还是三味书坊建立后,皇上召我进宫,和我说起这事。”
房遗爱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看着自己父亲和张三问答,一时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要听些什么。
“倒是很有警惕心,你对这些五姓七望,世家门阀有多少了解?”房玄龄赞赏一句,对张三也越发地欣赏了。
“这个,小侄了解不多,只知道皇上似乎很忌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