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啊!”房遗爱感叹一声。
“怎么就到头了?”张三和房遗爱碰了一下杯子问道。
“我娶的可是公主,将来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女人了。”
“一个不好吗?女人多了也是麻烦。”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麻烦你还找那么多?”
“她们都是自己来的。”
“不是你买的?”
“胡说,我那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后来她们就非要留在这里,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张三和房遗爱边说边喝。
“你还叫苦了,我想受这份苦还没有呢!”房遗爱实在受不了张三这种凡尔赛了。
“你都是当驸马的人了,苦什么。”张三此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房遗爱也差不多。
似乎是酒精刺激了大脑,房遗爱听到此处,鼻子一酸,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也没人问过我想不想当驸马啊!”
“咦!还掉眼泪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想当不会不当吗?”
“说得轻巧,我这小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再说高阳长得还不赖,那床上……”
“打住,这个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我可不想听。”张三连忙打住房遗爱后半截话,这小子嘴里喊着苦,但是身体却是一点不自制。
鬼知道房遗爱和高阳怎么会在成婚前就尝了禁果?
“你这话可不要再说出来了,小心祸从口出。”张三叮嘱道。
“嘁!怕个啥,这里又没外人,我和你说啊,当时我们俩是在……”
房遗爱已经喝醉了,张三还有点清醒,见他还要往下说,张三再次打断道:“喝酒喝酒,你们风花雪月的故事还是留着你们入洞房的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