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承聿摇头道:“至少两万。”
“两万?!”
金凌燕傻眼了,伸出两根手指道:“大人,这这这,两万,咱们……需要这么多吗?”
沈承聿叹气道:“如果他们真的来犯,其余各营根本没有时间前来驰援。而现在未到战时不能随意调动差遣,只有府兵能为九边所用。”
“你没与铁浮屠交战过,你不知晓。公孙鸣若真一举进犯,三万铁浮屠,对于现在的九边来说,很难还手。”
金凌燕的嘴巴张开,又合上。
他想问,铁浮屠真那么强?
但纵观沈承聿指挥下来的所有战争看来,金凌燕坚信,只要沈承聿做出的判断,绝对不会出错。
于是他一咬牙道:“行,大人,我豁出去了!我就是给孙大人跪下来也要把这两万人给抠下来!”
沈承聿略带笑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你,你不管用。我去跟他说。”
金凌燕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道:“哎哟您瞧瞧这事儿闹的,最后还是得大人您亲自来,呵呵。”
沈承聿懒得听他油嘴滑舌,他紧了紧缰绳调转了马头道:“这边还是得暂且交给你。目前看来,北宣没有进犯的想法,所以你也不必担忧。”
“但他们若挑衅,也不必惯着,该杀就杀,只要别冲过了他们的城墙,什么都好说。”
有这句话金凌燕就放心了,他朗声道:“大人,就等您这句话了,奶奶的这几日可是给我憋坏了,老子肯定饶不了他们!”
大渊的武将好像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血性,只要知道有人兜底,他们便无所畏惧。
二人拍马离开,马蹄达达,激起一阵迷乱人眼的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