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全院人的面,三大爷闫埠贵召开了大会。
大家也没有想到,在大会之上,闫解成直接就给陈胜利跪下了。
痛心疾首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而陈胜利也答应了他,从此取消免费的套路。
这件事情,这才得到了解决。
这种事情,自然是引得院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
有不少人,说陈胜利欺负人。
当然,大多数人还是站在陈胜利这一边的。
这下子,可气坏了人群之中的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用一顶大大的大檐帽遮的严严实实,眼睛上戴了个墨镜,就连嘴上,还带个罩子。
他坐在人群最后面的角落里面,压根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陈胜利倒是有所察觉,但是却并没有认出来此人是谁,只不过,却是莫名其妙的对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院子里的事情处理完毕,陈胜利便立刻赶回到店里,有好多的事情,还需要等待着他处理。
这第一步,陈胜利说到做到,就是先撕下了那张全场免费的告示。
并且贴出新的告示:自即日起,所有菜品恢复原价。
恢复原价以后,客流量肉眼可见的明显减少。
但是也有一些老主顾,还是选择了过来胜利大饭店前来吃饭。
而闫解成那边,人流量依然是零零星星,看不到几个人。
晚上,夜幕悄悄降临之际,一个黑衣人,轻轻的走进了解成大饭店。
由于今天依然没有什么客人,闫解成把店里打扫了一下,都打算关门下班了。
“您要吃饭,请明天再来,本店打烊了。”
阎解成最近有些心灰意冷,也不在乎这零星的一个顾客了。
“解成!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来人摘下了墨镜,摘下了鸭舌帽。
“你是……”
“一,一大爷!”
阎解成有些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老人。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有一天,一大爷易中海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以现在的这副尊容。
易中海老了,差不多七十岁的年纪了。
胡子头发都花白了。
整个人也瘦了不少,看来在大牢里面这么多年,没少的受苦。
“一大爷,您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父亲可是一直念着跟您一起下棋呢。”
“我也好给您接风洗尘呀。”
“傻……”
说着,闫解成就想喊傻柱做菜。
但是话刚喊出一半,阎解成冷不丁就想起来,今天傻柱没来店里。
不过即使是傻柱来了,以他和一大爷过往的矛盾,不打架就不错了,更甭说给他做菜了。
阎解成只好亲自下厨,炒了几个简单的小菜,更是拎出来一瓶好酒。
要说今天,他也实在是憋屈透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陈胜利跪下,这脸丢的实在是没边了。
心里憋屈,他也想找个人诉诉苦。
而现在坐在眼前的易中海,恰恰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解成,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说句实话,你这也太憋屈了,陈胜利这事儿做的,实在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阎解成点了点头,给易中海把酒满了一杯。
“一
大爷,您算是说到我的心窝里去了。”
“不过我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要是不答应,不认怂我这店就得倒闭。”
“大家表面上看着我是个老板,人五人六的,其实我这钱还都是借的,东拼西凑的,我欠了一屁股债呢!”
“唉!一大爷,我心里苦啊。”
两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深深地闷了一口。易中海这才开口说了话。
“解成啊,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
“根据我的观察,这陈胜利绝不是省油的灯。”
“要想报仇,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需要你我一起联起手来。”
闫解成稍微的愣了愣,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疑惑。
“一大爷,您和陈胜利之间,还有仇?没听说过呀?”
“唉!一言难尽啊!”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