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论弹幕多么狂风海啸,她自巍然不动。腰板笔直,目光如炬。
绝不东张西望,也不表现出一丁点的心虚,不然或许会更尴尬。
但她却忘了一件事,就是这个布艺沙发的承重能力不太好。
她此时坐得太过端正,没有了沙发靠背分担重量,那垫子再次深陷。
她身子一滑,再次落入温瑾臂弯中。
温瑾右手上的平板不知何时被转到了左手,她空着的手臂一弯,刚好便接住阮惊鸿靠过来的腰肢。
此时屏幕外的两人似乎正在重现刚刚视频中播放的内容。
腰上的手臂很温暖,可阮惊鸿心里却差点哭出来。
如果我有罪,可以直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在同一个晚上,不断突破社死的极限。
阮惊鸿这会儿也不要面子了,她又想同视频中那个胆小鬼一般逃掉算了。
可这里是她自己的房间。
如果这会儿不由分说地请温瑾离开,会不会非常、极其的不礼貌?
正在阮惊鸿进退两难之际,温瑾体贴开口。
“我看你坐这个沙发有些不习惯,既然你不喜欢靠着的话,要不把靠枕拆下来垫着,这样就没这么容易塌陷了。”
阮惊鸿闻言如蒙大赦:对啊,都是沙发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