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方向走去。
‘怪物?恶魔?’
他沉闷的自言自语道,谁才是呢?突然一双手搭向他的手臂,半个身体被人搀扶了起来,他朝这人望去。‘你不和他们走么?’这人摇摇头。‘真是个疯丫头!’
【这座山以后就只有我们俩了。】村长语重心长的对搀扶他的疯丫头说。
——
安灵找来找去终于找到杨松葬母的地方,这时的他正傻盯着手中的那把短剑发呆,安灵没有走过去,她躲在一旁偷看着杨松的一举一动。他在想什么呢?这种被玩弄蹂躏的人生,她是体会不到他的感受的,所以安灵才担心过来看看杨松的状况。
‘希望不要再做什么傻事了。’安灵内心为杨松祈祷着。
杨松没有被这个世界爱过,没有被这个世界拥抱过,对他来说救赎也意味着再度失去,唯一的温暖和爱都离他而去,连最后一刻都没能拥抱住母亲,他的人生是什么?悲剧,笑话,还是供人看戏的戏剧。仿佛世界给他的一丝温存,都是戏弄他的资本。百般滋味溶在心中,似乎连自己也要再次失去,他的精神已经四分五裂,一碰即碎。
杨松突然莫名其妙的疯笑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像是自鸣其哀、失心苦笑。
失心无常的哭笑声让安灵担心起来,她正想上前安慰杨松,哭笑声停止了。杨松用手慢慢地轻抚短剑,然后突然站起身,向南边走去。安灵也在他身后悄悄跟了上去。
意外的,杨松竟然走向了那残缺不全一片狼藉的西南山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