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心底的一丝酸意还伴随着警钟在鸣响……他是话里有话吗?他是真的觉得尤歌单纯还是他知道了尤歌的秘密?
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是笼罩着一层迷雾,郑皓月竟看不清他的意图。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他此刻对尤歌表现出的温柔亲切,绝不是他的本来面目……
“容先生,我……”
“郑总,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们丢了大溪地无暇黑珍珠,而距离交货时间只有半天了,怎么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耽误?”
郑皓月被戳到痛处,立刻严肃起来,暗暗咬牙:“容先生,这件事,非常抱歉,我们宝瑞正在积极想办法补救,但如果万一因此而不能如期交货,我们会加倍赔偿……”
“赔?怎么你以为我容析元稀罕你们的赔偿金?”他森冷的眼神扫过来,如实质的刀刃般锋利。
郑皓月被他这强大的气场所牵制,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紧张:“容先生,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她脸色泛白,他却丝毫没有半点怜惜,冷冷地说:“我不想听你废话,既然时间那么紧迫,你还有空在这里盯着我,这就是你们宝瑞的工作态度?”
容析元说话从来就是如此冷酷无情,唯独只有尤歌才能感受到他温柔的一面,而此刻郑皓月只觉得自己面对着一座冰山,还是会冻死人那种。
尽管他说话很难听,可郑皓月却无力反驳,因为本身就理亏,首饰的事出了纰漏,宝瑞的信誉受到严峻考验,面对客户,她必须忍耐。
郑皓月终于还是咽下这口气,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容先生说的是,我现在就要去忙活了,一会儿我再来接尤歌。”
她的视线落在他怀里的小人儿身上,恍惚间竟有点羡慕起尤歌,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缩在容析元怀里。
郑皓月果真走了,这个女人还挺干脆的。
只是,尤歌却皱起了小脸,眼巴巴地望着容析元,又大又圆的眸子眨动:“大叔,那种黑珠子是大叔的吗?”
尤歌对于他和小姨的对话,似懂非懂,隐约觉得好像是不对劲。
容析元心底蹿过一秒的犹豫,但还是点头说:“嗯,你送给你朋友的那些黑珠子,是宝瑞要用来给我做首饰的,做好的首饰,我要送给一个人……”
“啊?那是大叔的东西?”尤歌惊呼,瞪大的双眼满是诧异和愧疚,她或许不太了解细节,可她至少明白了那些珠子原来应该是属于他的。
尤歌慌了,觉得自己犯下大错,急着解释:“对不起,我的朋友说很喜欢黑珠子,我……我才会给她们的。叔叔说那里的东西都是我的,说我可以随便拿……我不知道原来是大叔的,对不起……呜呜呜……大叔你骂我吧,我不乖……”
尤歌抱得更紧了,她担心他会生气,怕他不理睬她了,这可是她好不容易等到的大叔啊。
容析元俊脸有着一抹异常的红晕,像是憋着什么很辛苦,想要推开尤歌,但却又感觉这香软的小身子抱着很舒服,她的呼吸拂过他的颈脖,惹得他隐隐躁动,还有胸膛上那柔软的触感,太……太……诱人。
不经意一低头,他的唇正好碰上尤歌仰起的小脑袋,两人都同时一颤,如过电似的,四片唇瓣就这么突然粘上了……
☆、大叔的嘴巴好好吃
如蜻蜓点水却又*至极的吻,让容析元竟然失神了,而尤歌也感到了异常,可她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心跳加速脸儿红红浑身发热,还好奇地舔舔舌头……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容析元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尤歌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唔,大叔的嘴巴好软,跟棉花糖似的。
尤歌只是遵从内心最本来的意识,笨拙地嘟着嘴,下一秒,她腰上一紧,呼吸被他掠夺,紧接着就是一阵排山倒海的热浪袭来。
尤歌连情场菜鸟都算不上,纯如白纸的她,初吻就这样没了,在他狂野的索取中,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搂着他的脖子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是如此清甜可口,美妙得让人心悸,他在这一刻变得不再是自己,甚至连多年的洁癖都暂时忘记,只被这醉人的味道所吸引,深深地汲取着她的绵软和温甜。
尤歌紧张,害怕,慌乱,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好像心跳快要停止,血液都冲往脑门儿……她好像要窒息了,她不懂怎么换气,可她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因为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她也喜欢跟他这样亲密。
病房的门被推开,是容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