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跌下了神坛,他们只会从报道中看到的来进行主观的评论,他们只知道容析元对不起做了令全天下女人都无法原谅的事,但他们不知道这跟何碧翎处心积虑的蒙骗有关,不知道尤歌提出离婚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她得知容析元的父亲是被她的父亲害死。
人们骂得狗血淋头,可他们不知道容析元的经历,不知道何碧翎不是通过与容析元发生关系才怀孕的,更不知道离婚的事不是容析元提的……
一切带有攻击和侮辱的言语,口诛笔伐,无论外界闹得多么沸沸扬扬,无论多少伪君子扯着道德的大旗在咒骂,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事实再一次证明,八卦这东西,只要你置之不理,人们顶多也就热议几天便降温了,不过是满足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其实谁又真的明白当中的曲折?
但有件很奇怪的事情是,何碧翎直到现在还没被容析元赶出去。难道他还对她有什么留恋吗?这个女人,他看不懂了,还敢留在身边?
就连何碧翎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容析元还会让她住在这别墅里。不过,何碧翎对容析元真是痴迷了,她竟然觉得可能是容析元也舍不得她吧。他没有责怪她,这难道不说明他对她的感情吗?
别墅里显得比以往更冷清了,狗狗们都不像平时那么乖,仿佛是在对失去女主人而抗议。
佟槿最喜欢的那只狗狗,馋馋,现在也长大了很多,通体雪白,体型娇小,可是在这群狗狗里,馋馋很是调皮捣蛋,时常都能让佟槿哭笑不得。
就像现在,馋馋躲在花园里,跟另外一只狗狗捉迷藏……是的,这两只狗狗最爱的游戏就是捉迷藏。
佟槿也跟着凑热闹,看到馋馋在花丛里,一把就将它抓住,爱怜地为它拂去身上的灰尘:“你看看,都这么脏了还玩,该洗澡了!”
正准备抱着馋馋走,但这是,脚边窜出来另一个雪白的小身影,抱着他的腿汪汪地叫,像是很焦急。
佟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仔细看着怀里的狗狗脖子上细细的项圈……
“我又搞错了,不好意思啊馋馋,谁让你跟你双胞胎妹妹长得太像了!”佟槿轻笑着,弯腰将脚边那只狗狗也抱起来……这才是馋馋,刚他怀里抱的是跟馋馋一起出生的狗狗,也是只母的,俩姐妹呢。
佟槿一回头,身后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是容析元。
“元哥,你今天这么早下班,太好了,可以多点时间休息,不用那么累。”佟槿看着容析元这副憔悴的样子,无奈又心疼。
但容析元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困惑。
“佟槿,你好好想想,在跟何碧翎相处当中,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比如说,她有没有什么举动让你觉得她不像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翎姐?”
佟槿呆了呆,莫名地轻颤了一下,背脊发凉,只因从容析元的话中感到了几分不同寻常。
“元哥,你想说什么?”
容析元抬头看看不远处,属于何碧翎的那间卧室里,窗帘拉下来,阳台上没人。
容析元面色凝重地说:“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对现在的何碧翎感到很陌生,而我们以前在孤儿院认识的那个何碧翎却是那么善良温暖,像姐姐,像母亲,是我们的亲人,可现在你还有这感觉吗?”
“我……”佟槿张张嘴,却没有说下去。没错,他不能说违心的话,他确实对现在的翎姐所作所为意见很大,想不到容析元也那么想的。
蓦地,佟槿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元哥,还真有一件事,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我记得你带着翎姐从m国回来不久,有一次我突然对她说,想听她唱摇篮曲,可当时翎姐说她喉咙不舒服,然后我就去嫂子那里拿了一瓶枇杷膏,但是我回到房间之后,翎姐就唱摇篮曲给我听了,不是以前在孤儿院听到的那首,是另外一首我没听过的,只是从旋律能听出是摇篮曲。还有,我记忆中,翎姐唱歌的声音很轻灵很细,但上一次她唱的声音很低沉,如果不是她人就在眼前,我还真会以为是另外一个人在唱呢。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起来,算不算是一件奇怪的事呢?”
确实这听起来不是件大不了的事,可如今容析元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而不是把自己放在局中去看。跳脱出来,才能更理智,看到以往看不到的破绽。
容析元半眯的眸子里,墨色更浓了:“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讲。记住,是任何人。”
佟槿明白,他指的是翎姐。
其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