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静喻,只见静喻微微颌首,雪女自然明白,便独自走向凤羽阁。
待雪女离开,静喻原本平静的面容顺间冷如冰锥。
“叶总管,不知你找静喻到底何事?”自从见到叶子聪之后,静喻不止一次回忆过往,她可以断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就连叶子聪这三个字,也是在月芽提起之后,她才忆起皇宫中还有这么个人,当初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你……你生气啦?”叶子聪一改刚刚谦卑之态,清澈如水的眸子顺间迸发出比月光不温柔的光芒,看的静喻浑身不自在。
“叶总管,静喻虽是婢女,却也不是叶总管可以随意消遣的,如果有事还请叶总管直言,若无事,恕静喻不能奉陪!”冰冷的声音蕴含着一丝愠怒,原本对叶子聪的好感已然消失殆尽,经此一事,静喻终于明白,道听途说之事切不可信。==…
见静喻要走,叶子聪登时拦在静喻前面,一脸受伤的看向眼前的女子,仿佛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不知静喻姑娘是否还记得刚入宫之时收到了几封……信笺?”叶子聪说话间脸色微红,清眸闪烁,眼中迸发着无限期翼。静喻凝眸思忖,半晌,方才恍然看向叶子聪
“你就是那个无聊之极的家伙?”静喻脸色骤阴,双目愤怒的看向叶子聪。原本的激动顺间磨灭,叶子聪微怔片刻,登时反驳开口
###顶级杀手之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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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喻姑娘误会了,在下岂是那种轻薄之人,只是……写信给姑娘的那位仁兄已经在五年前犯下重罪被砍了头,在下何其不幸,居然与他同屋。在他临刑行之前曾千盯万嘱在下,如果有朝一日能见到姑娘,一定要将他的心意亲口告诉姑娘,在下虽不齿他的轻薄之举,可毕竟相识一场,所以他的话,在下还是希望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诉姑娘。”叶子聪狠噎了下喉咙,这般糟践自己的事儿他还是头一回干。
“他死了?也是在五年前……”静喻隐了心底的怒气,眼底竟透出一丝悲悯,不过是几封爱慕之语,说起来,自己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何必去恨呵。
“他在临死前将写给姑娘的信都给在下看了,彼时在下笑他,不过是个侍卫,又岂敢有如此妄想,当时姑娘已是贵人……只是那兄弟一根筋,认定了姑娘,此生便再无可能爱上别人,只要你能幸福,就算他远远的看几眼也好,可没想到,风云突变,姑娘被人冤枉打入冷宫,我那位兄弟按捺不住,竟然想到冲进冷宫欲带走姑娘,只可惜他能力有限,被人抓个正着……”往事历历在目,若非无名,自己或许早已被砍了脑袋。
“他……他是因我而死?”静喻诧异看向叶子聪,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之人,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姑娘不必介怀,他是心甘情愿的!”温润的眸子隐隐透着一丝自嘲,叶子聪薄唇轻抿,想他痴情不悔,却被佳人误以为登徒浪子,只是情根入骨,如何停得下来,这辈子,他只为一人而存在……
“难怪你见到我会有如此反应,前尘往事静喻早已不挂在心上,若是无心负了你的那位兄弟,也只能说声抱歉。叶总管还有其他事吗?”那些所谓的情爱,在静喻眼中不过是镜花水月,她这一生从未对任何男人动心,就算有过偏颇,却也被夜离轩的无情扼杀在萌芽中,此生,她唯一心愿便是报仇雪恨,继而离开这个冰冷的皇宫,天下之大,或许有更适合她的去处。
叶子聪一时噎喉,竟不知该如何搭话,可难得有如此亲近的机会,他自是不会放过。
“叶某冒昧,不知静喻姑娘可否随在下回储事局一趟,在下想将那位兄弟的信笺交给姑娘。”叶子聪满是期待开口,眸光迸发出一抹华彩。
“不是静喻无情,那些字笺对于静喻而言没有丝毫意义,就算叶总管将它们交到静喻手里,也不是过是废纸一堆,与其如此,倒不如叶总管自行保管,亦或许毁了它们更为妥当,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坚强的活下去,不是吗?”静喻感激这个世上还有人为她而死,可这不代表自己便要无缘无故的受累于这份人情。
“只是……”叶子聪有些心伤,垂眸不语。
“静喻明白叶总管的兄弟情谊,但过于执念,只会让他们无法安宁。”静喻只道叶子聪是为了完成兄弟遗愿,宽慰道。叶子聪再无话说,只得尴尬一笑,目送静喻离开。
凤羽阁,雪女颓然走进正厅,神情呆滞,目光茫然,梨花阁的一幕,一次次的在她眼前浮现,夜离轩对平柔那么绝情,可又为何在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