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渴了!”夜离轩如孩子般撒娇的语气着实让雪女很难承受,无语,雪女径自端了杯清茶,走向夜离轩。
“朕想过了,是时候吩咐司绣房准备皇后的服饰,最好先让她们画出图样,直到爱妃满意方才动手制作,羽钗房也要开始准备打造金饰,要用琉璃金打造,皇后的头饰繁杂的很,只有这种材质带在发髻上才不会显得很重。还有司乐房,要她们准备百鸟朝凤的曲子,还有……”夜离轩兴奋开口,眉眼间皆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皇上不是渴了么~”雪女打断夜离轩的话,心底激荡起的涟漪愈渐汹涌,眼前的男人可还是那个冰寒冷酷的帝王吗?是那个将自己捆绑在梁柱上逼破自己看那旖旎之事的男人吗?不像,可分明就是。雪女无法形容自己的心境,只道这一顺间,夜离轩那张充满璀璨阳光的脸已然不知不觉的印进了自己了心底。
“呃……朕要爱妃喂朕!”得了爱情的帝王呵!
“御医已经说过,皇上可以自行在床上做任何事,雪女且等着皇上起身,否则便不要喝了。”雪女果真站在床榻边缘,不再上前。
“任何事?那倒真有件事比喝水来得急,爱妃不如把茶杯放回去,朕现在想与爱妃共枕,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朕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夜离轩黑眸微眯,自里面透出来的光芒暧昧至极,雪女闻声,面颊登时染上两抹绯红,若不是她强忍着克制,手中的茶杯怕早已摔向床上的男子。
“看来皇上不渴,既是如此,皇上早些休息!”雪女嗔怒开口,继而转身走到桌边,将茶杯搁下,离开内室。
看着雪女的背影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夜离轩的眸光越发的深邃如海,雪女,你是朕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不管你有多爱月晓风都好,求你不要辜负朕,朕怕自己承受不住那种痛彻心扉的打击……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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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郑谨天已经候了多时,见雪女出来,登时恭敬施礼。
“郑御医不必多礼,本宫留你是有件事想问你。”雪女委身坐在桌边,玉指轻扬示意郑谨天坐在侧座。
“娘娘请讲。”郑谨天顺从的坐在雪女右侧,心底忐忑不安,事实上,他亦有心找雪女将自己和月芽的事情交代清楚,可月芽几次三番要自己保守秘密,此刻,面对雪女,郑谨天亦是犹豫不决。
“本宫想知道,你与月芽是否有情?”雪女开门见山,正色道。郑谨天闻声一震,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不必顾虑太多,月芽有恩于本宫,如今月芽突然请辞调回羽钗房,本宫总觉得事有蹊跷,为了月芽,本宫希望你能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记住一点,本宫绝无害你和月芽之心。”雪女说的再清楚不过,郑谨天纵然是个傻子也能听出雪女的言外之意,既然雪女有心护仆,郑谨天自是求之不得。
只见郑谨天扑通跪倒在地,猛的向雪女磕头。
“郑御医!你这是何意?”雪女微蹙柳眉,狐疑问道。
“求娘娘宽恕谨天的罪过,是谨天不顾宫规对月芽心生爱慕,可谨天发誓,微臣对月芽之心天地可鉴,而且……而且月芽已是谨天的人。月芽如有不测,谨天自不会独活。”郑谨天声音沙哑却坚定异常。雪女本以为二人有情,却不想已经到了以身相许的地步,不过也罢,既是如此,相信郑谨天该对月芽的事知晓一二。
“若月芽喜欢,本宫自然不会怪罪于你,本宫现在想知道的是,月芽何以突然离开凤羽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与这件事有关?”雪女狐疑开口。
“回娘娘,这件事微臣也是昨天才知道,可不管微臣如何问月芽,她都不肯说出原因,而且还告诉微臣不可找她,微臣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郑谨天焦急开口,他隐约感觉到雪女必是有大事瞒着自己,或许是生死攸关。
“她连你都没说吗?”雪女美眸微闪,亦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娘娘,微臣与月芽身份低微,本不该有所求,可微臣还是乞求娘娘救月芽一命,微臣情愿不当御医也想与月芽在一起,就算受刑受罚微臣绝无怨言!求娘娘成全!”郑谨天一磕到底,虔诚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