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一个像扑火的飞蛾,一个像要挣脱牢笼的飞鸟。
牢笼?
用手指点了点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褚年笑了一下说:“你才是个笼子,把我关进去,说什么都不肯放出来了。”
然后,他又点了点自己:
“我怎么成个笼子了呢?明明……”
明明求婚时候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明明……明明浓情蜜意的那些瞬间,他也是真的想跟余笑白头偕老的。
看着镜子里的人脸上是他不想看的失落和嘲讽,褚年慢慢低下了头。
也没有了想要拍照发给余笑看的兴致。
走出卧室,褚年才抬起头,一抬起头,他惊呆了。
计分器:99
99!99!99!
“等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再怎么刷分?”
褚年掏出手机,余笑妈妈不能骂,余笑的爸爸,他想起了那只冰箱里跟被人下了咒似的王八,他自己的亲妈……
半分钟后,褚年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