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不知道他的剑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慕霜降被逗得哈哈笑,将手中逗弄锦鲤的树枝丢到一旁,笑道“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慕霜降跟张叔聊了一会儿,商量了一下要是这群奇葩客人真打算在扶风馆过夜的话,该要怎么做,将人和事都安排好之后,张叔就离开了。
思雨回来,跟慕霜降说“姑娘,白衣公子是江南花家的花满楼。”
花满楼
虽然心里早就隐约有了猜想,可是在听到肯定的答案时,慕霜降还是愣了一下。
慕霜降看向思雨,“你怎么知道的”
思雨嘻嘻笑,“他告诉我的。”
慕霜降侧首,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思雨脸上的神情有些小得意,“姑娘想不到吧这位花公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相处。我是端茶上去的,就随口说了句公子长得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啊,他就告诉我了。”
慕霜降“”
行吧。
她还以为思雨是用了什么方法打听到花满楼的名字呢。
慕霜降“那黑衣姑娘呢”
“不清楚,我听花满楼喊她燕子。”
燕子
上官飞燕
所以这是上官飞燕带花满楼去金鹏王朝的路上
慕霜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以为自己已经远离江湖了,可事实是你还身在江湖。
思雨睁大眼睛,望着慕霜降,“姑娘,怎么办”
慕霜降“什么”
“花满楼如同我们所知的那样,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可是陪着他的那群人,却不一定。”思雨说着,忽然异想天开,“姑娘,如果花满楼是被人挟持了,我们要帮他吗”
挟持那是不可能的。
被哄骗了倒是有可能。
慕霜降睨了思雨一眼,“你想帮他吗”
思雨撇嘴,“我不想。”
花满楼是好人不错,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思雨皱了皱鼻子,然后笑着跟慕霜降说“姑娘,我喜欢像现在这样的日子。”
没有阴谋算计,不用为如何约束教众苦思冥想,也不用担心半夜有人上门暗杀。
慕霜降闻言,也笑了,应道“嗯,我也喜欢。”
上官飞燕一行人最终还是没在扶风馆过夜,他们在将近午夜的时候,离开了平安镇。
踩着夜色回到踏雪园的慕霜降和思雨,也迎来了来自远方的客人。
说是客人,不如说故人。
只是对慕霜降和思雨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他乡遇故知的好事。
因为来的是西方魔教的人,名叫金子。
金子与慕霜降年龄相仿,是西方魔教左护法的大弟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身材高大。
他见了慕霜降,双手抱拳,恭敬行礼“属下见过教主。”
慕霜降眼角微抽,十分艰难地把已经到了嘴边的滚字吞回去。
思雨见了他倒是横眉竖眼,语气不耐,“你来做什么”
金子目光有些委屈地看了思雨一眼,然后默默低头,说“我来替师父和师母送信。”
慕霜降朝思雨使了个眼色。
思雨会意,上前朝金子伸手,“把蕙姨的信拿来。”
金子连忙把蕙姨的信递给思雨。
思雨把信给了慕霜降。
慕霜降拿了蕙姨的信就走。
金子一见慕霜降走,有些着急,“教主,您别走啊。师父的信还在我这儿呢您也看看他的信啊”
可是慕霜降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金子无奈,求助的目光转向思雨。
思雨登时没好气,“看我也没用,信送完了,快滚”
西方魔教的人都知道,教主退居二线,虽然名义上是左护法主持大局,实际上左护法沉迷于制药练蛊,作主的都是蕙姨。
然而蕙姨虽然持教有道,但是自从她和慕霜降规范教众的行径之后,西方魔教就开始入不敷出,以前积累下来的金山银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而左护法天生是个散财童子,只知散财不知敛财,在蕙姨的账单上每年都会有一大笔不知去向的银子。加上他和欧阳锋一起搞出来的合欢散,整得慕霜降苦不堪言。
慕霜降真是想到他,都气得牙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