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里。
而彼时的秋词,则被将领所害,成为了诱敌深入的那个诱饵。
最终那个无能的将领弃兵而逃,他们一千人,死到只深下了秋词一个人。
她跪在尸山血海里,哭都哭不出来,死亡近在咫尺,可秋词却像是傻了一样,躲都不躲。
在刀快将她的脑袋劈掉的时候,一柄长剑破空而来,直接将面前的北魏士兵一举击杀。
而后下一瞬,一身血衣的少年策马而来,下腰握住剑柄,“唰”的一下将沾满鲜血的长剑重新拔了起来。
血色染红了秋词的眼睛,她愣愣的看着马上的少年。
眉眼妖孽,肤色冷白,长眸溅血,像是藏于深海的寒冰,冷冽到没有丝毫生机。
秋词一瞬间就认出了他。
只是男孩已经彻底长成了少年,那份锐利的俊美没有让秋词心生爱慕,反而让她打心里恐惧。
即使后面做为他的手下近乎于十年,这份恐惧仍旧没有任何消减。
或许是在初遇的那一天,她便知道,这日后权倾朝野,让天下诸国都惧怕的摄政王,骨子里的凉薄和淡漠是永远抹不去的东西。
秋词垂着的长睫狠狠颤了两下,端在手中的热茶都被晃出来了一些。
然而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心神还在不断下沉,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恰好此时,屏风被两个丫鬟轻轻推开,里面的两人便彻底露出了身形。
林七言还将脸埋在祁竹溪怀中,耳尖红红的,像是害羞见人的小奶猫一样。
“不是你要见她的吗?现在怎么又开始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