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摸着身上的一尺长的钢刺插在他胸腹处的肋骨之间,身腰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他当下为自己还不够冷静处事痛骂出声,这一怒之下竟是将钢刺从身上拨出,忍着痛解下身上的腰带将伤口扎紧,却也阻不住血液流出,从身上滴落地上。
原本他要闯进来解决掉屋里的人,找出之前那些人抬进来的物件,看是不是他要寻找的失物,不料自己被人使了同归于尽的狠招击中,险些折了性命。
往下黑衣人忍着痛在屋里翻寻那些人之前抬进来的物品,可是点着屋里的油灯也找不到其踪迹,就连房里可藏得住东西的的床铺下也翻出来看了,将里面的箱笼衣物都甩出来,也没见到他之前在路上遇见那数人抬进来的物件。
要不是身上流的血不止,他愈发感到体力虚弱,他还要将地面细细敲打一遍的,却只得就此作罢,去治伤要紧,想着日后再回来找这屋里是不是有暗室藏下他疑是要追寻的失物。
天亮以后,天气渐晴好,新到来的特务头子村上幸也去到前夜的出事河段,发现那里一切遗落的痕迹和物证,都被昨夜的暴雨引发的滔滔江水冲进了茫茫的大海。
连那支可找到警察是敌人同谋的证据的烧掉上半身的木船也无了踪影。
村上幸也站在河岸上望着前方一遍水泽湖,湖面上的水茅芦草的末稍耸出水面上,他听得报告出事情况的官士说,当时敌人是借着水洼地和芦茅丛的掩挡跟他们开仗的,可想这一带已被水淹过了多高,还有什么物证可寻得着!
天亮以后,被人发现出了人命案子的河道旁的破庙,来了警察局的人查迅了案发现场,后把老头的尸体抬走,现场给封住了,门窗都贴上了封条。
入夜以后,在警局的法医室里,脱下伪装的徐三晚站在尸检台前,看着老道士的遗体。
“昨夜离开城隍庙前,咱们还在暗处候了好久,没想到那人比咱们狡猾多了,他一定是凌晨后才进的庙里,阿鬼以前也算是江湖中人,竟也没逃过这人的手。”
听了徐三晚的话,一旁坐椅子上的李四弟说:“这老头我和他交过手,身手不错的,出招也阴狠,许是年纪大了,体力够不上与他对打的人,才这样的吧,,,,”
“这下我断定昨夜见到的那个人影定是跟踪我们的人,这下我很担心的是他知道咱们多少情况?”徐三晚靠向一边点起根烟。
“白天在庙里的时候,我跟在唐妮身边,她说现场就只有老头和另一个人的血迹,而且从那人流出的血量,唐妮说他也是受了重伤的,从现场那人的脚印来看,他在屋里几乎翻找了个遍,我猜目的很可能就是我们之前弄进去的东西,从这点看他应是路上发现了我们,我就想不明的那么大的风雨天,他居然下得了身势四下里寻咱们。”
“这说明他已将咱警局的人当作是他追寻的线索,这下我担心的是他有没有看清楚咱们的脸?”
李四弟忽的叹了口气,道:“这下咱们站在这里似是风平浪静的,可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真是天晓得,唐妮跟我说,老头身上的伤口疑似是一把短刀宽刃的日本武士刀所为,你说那人会不会就是鬼子里头的人?”
“这是最大的嫌疑,可他娘的弄得这般诡异,是出于啥原因?你说那人会不会是来救我的那个特务头子?”
“要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你也知道他是来解救你的,说明他并没有怀疑你的真假,而且他初来乍到的,还摸不清这里的情况,怎么会一个人大雨天黑夜的到处找寻?”
“这人武功不俗,而且使的武士刀,哎!”徐三晚说着猛的叫出声,便瞪着李四弟压下声道:“会不会是那个柳生次郎?昨天三斩带军进入局子里,有人见到过他吗?”
“这个可能性倒是很大!”李四弟想着事情说:“前夜交战河上,我跳水之前还见到柳生出现在一头的河岸上,昨天我混在人群中却没见着他出现,还以为他遭了尸毒,死在那堆火烧的尸堆里了,这事得找伍峰确认过。”
“你说要真是柳生那个门派高手,他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般神秘不敢见人的,你说他应该还没发现庙里的地道口的,可是他知道咱们抬了那两样东西进去的,找不到会不会通知日军去翻找?”
“今天并没有日军出现在城隍庙那里,我们已有人在庙旁的屋子里盯着那里的情况了,可要真是有鬼子进去,咱也是奈何不了的,你说要真是那柳生,他到底是什么居心,鬼子这会还按兵不动咱,莫非还没到时机?”
“那柳生并不是军队里的人,听那冯有用说,他是受军中高层的雇用来押货回去的,货被劫了,他也算是失责,没准会牵连好大,因此他要找回失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