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强了，他根本没看见过给他钱的那个人的正脸，那个人几乎把整个脸都罩住了。”

“那身高体型呢？是男还是女？”慕寒急切问道。

唐季楠依旧摇摇头：“看不出来，他说那个人驼着背，但是又像是故意的，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公安那边推测是使用了变声器。”

慕寒面色阴沉：“那意思就是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唐季楠点点头，本来以为可以从这照片有什么突破，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有，唐季楠看一眼慕寒，他知道慕寒的希望又落空了，这么多年来，苦了慕寒啊。

慕寒：“那个人为什么要给我们发那个，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一点，他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还是说他是想要威胁我？再来一场车祸？”

唐季楠眉头一皱：“目前也只有这两种可能，一是当年的知情人，另外一种就是当年的凶手，想要阻碍你继续做什么。”

慕寒手指咚咚的在桌上敲打着，唐季楠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能寄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咱们不如等。”

慕寒闭上眼：“恩，也只有这样了。”

现在他们能做的除了等还是等，慕寒感觉到一种无力感，一如多年前，一样的无力感。

唐季楠：“你也别多想了，我们查了这么多年，一定能查明当年的事情。”

慕寒没说话，倒在轮椅上，唐季楠叹一口气，等慕寒缓过气来，见唐季楠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心里还是暖暖的，这么多年了，幸好还有一个兄弟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