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的位数欲哭无泪，最后还是屈服了。

慕寒：“最近怎么没在餐厅吃饭了？”

纪小小：“吃腻了，换换口味。”

慕寒：“换好了？”

纪小小：“没钱了。”

慕寒：“……”

慕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就是习惯性去看见纪小小想要靠近。

纪小小依旧是早早收了餐盘，唐季楠正好也在餐厅，看着一个人坐在桌子上的慕寒孤零零的有些让人心疼。

唐季楠端着餐盘走过来：“吃好没？”

慕寒：“怎么了？”

唐季楠：“我想办一个活动，从我们的员工里，抽几名幸运员工去旅游。”

慕寒有些不懂：“什么意思？”

“我待会给你一个方案，我吃好了，你吃好没？”唐季楠也把自己的餐盘收拾好。

慕寒吃了几口也不吃了，唐季楠顺手把慕寒的餐盘一起收走，慕寒面无表情，慕可佳看着两人从自己面前过去，她不知道慕寒有没有就看见自己，但是唐季楠是看见了自己的，还更自己点头问好。

慕可佳想到每天都能看到慕寒跟一个小姑凉一起吃饭，而且看起来，小姑凉好像还不是很愿意，慕可佳碰一下旁边的人；“跟总裁每天坐一桌的那个姑凉是谁啊？”

“之前是总裁的实习小秘书，现在好像调到了财务部去了，叫什么纪小小还是什么来着。”

慕可佳点点头，纪小小，财务部的，有时间找这个小姑凉玩玩，这还是慕可佳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自己拿冰川大哥死皮赖脸的赖着一个姑凉，想想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