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检查，纪小小从慕寒决定做手术的时候开始，纪小小一直都在游离状态。

慕寒：“你跟着就行了。”

纪小小呆呆的看着慕寒，半天才明白他是在跟自己说话，纪小小张张嘴，却又吐不出半个字。

慕寒挽起袖子把手递给护士，眼睛却始终看着晃悠悠的纪小小，自从听说自己要做手术后这个人好像就不在状态。

慕寒：“你在想什么？”

纪小小看着慕寒欲言又止，慕寒叹口气：“有什么话就说！”

纪小小踌躇半天后，吞吞吐吐道：“要不，你再想想？”

“我会没事的。”纪小小整个人都印在慕寒的眼睛里。

简单的几个字，让纪小小震惊的同时也给了纪小小一股相信慕寒的力量。

“嗯，你会没事的，只是……”纪小小一张嘴却还是充满忧虑。

慕寒：“再坏的事我都遇到过，还怕什么呢？”

这话让纪小小感到了一阵心酸，车祸，死亡，重生，慕寒短暂的人生里所经历的东西是纪小小无法去想象的，纪小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慕寒在面对这件事上会如此坦然平静。

还有什么东西比死亡更可怕呢？

纪小小看着慕寒平静的面孔，忍住快要喷洒出的热泪。

纪小小：“你放心，坏人都跟王八一样长命的。”

慕寒脸瞬间就黑了，一脸阴森道：“我是王八么？”

纪小小：“这是比喻，比喻没别的意思……”

慕寒内心呕血，自己做了什么孽，居然碰见这样一个没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