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李氏没想到姜雪居然在姜卫国面前也是如此嚣张,姜烟涟见姜雪竟然如此诋毁自己娘亲,恨不得冲上去撕坏那张让人恶心的嘴脸。
姜烟茗倒不恼,只在心中冷笑;“姜雪你继续啊,我看你能嚣张多久!”
“怎么可以直呼其名?”
姜卫国闻言也有些许不满,姜卫国对姜李氏那是满满的愧疚,再加上这些年,府中一直都是姜李氏打理,在姜卫国心里,姜李氏无疑不是一个贤妻良母。
姜雪冷笑:“连妾都算不上的东西,我叫她名字怎么了?”
姜李氏整个人伏在姜烟涟身上,身子不断的颤抖,是啊,是啊,连妾的算不上啊。
姜雪的这句话像踩到了姜卫国的尾巴似得,姜卫国立马跳起来:“逆子,你姨娘怎么也将你照顾至如今,你怎可做白眼狼,还反口咬你姨娘!”
“爹爹,娘亲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竟然被这个白眼狼如此诋毁,爹爹,你要为娘亲做主啊!”
姜烟涟双眼含泪,一脸凄凄惨惨的哀求着姜卫国,姜烟茗见状连忙上前;“爹爹,雪儿尚且年幼,定是受了一些小人的挑拨,爹爹,不要生气,饶了雪儿这一次吧。”
姜卫国见自己大女儿竟有如此气量,觉得十分欣慰,心中的怒意也消退一半,眼中带着赞赏:“茗儿,说的在理,雪儿毕竟年幼!”
姜烟涟一脸困惑的望着自己阿姐,怎么就突然帮姜雪说话了,姜雪望着眼前虚情假意的一幕,只觉得恶心。
“这可真是好女儿啊,伙着你妹妹欺负我的时候,我怎没见你如此待我?”
姜烟茗眼中一紧,再看姜卫国,现在姜卫国只认为姜雪是受了小人蛊惑,全然没有觉得姜雪所说皆是实话。
姜卫国:“雪儿,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阿敏,把雪儿身边的丫鬟全都逐出府,重新给她安排一些。”
“你还真以为我身边有丫鬟仆人?”
姜雪嗤笑一声,言语间充满讽刺,姜卫国自然听出来了,眉头一皱,看向姜烟茗。
姜烟茗支支吾吾好像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开口,姜卫国:“茗儿,有什么就说,支支吾吾干嘛。”
姜烟茗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爹爹,雪儿房中,本是有几个丫鬟和使役婆子的,但……”
“但什么但。”
“但雪儿已经很久未在府中居住,娘为了想着那么多人不能白养着将雪儿房中的人调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姜烟茗故意将未在府中居住几个字低声说,当然是故意强调给姜卫国听。
果然,姜卫国面色十分难看:“未在府中居住,那她平时歇在哪里?”
未出阁的菇凉竟然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呆着,这要是传出去将军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姜烟茗低着头,不说话,像是在为了保护姜雪,不愿意透露。
“涟儿,你知道雪儿这些日子在哪里吗?”
姜烟涟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阿姐是想在这里对姜雪下手啊,也是,未出阁的菇凉就这样跑到陌生男人家里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不知道爹会怎样惩罚姜雪这个小贱人呢。
姜烟涟:“涟儿也不清楚,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济世堂的地方,涟儿,涟儿听说那里面全是男人。”
“阿涟,别说。”
姜烟茗急忙扑过去,想要阻止姜烟涟说一样。
“姜雪,你,跪下,给我跪下!”
姜卫国面色铁青,重重一拍桌子,对姜雪吼道,姜雪充耳不闻,心里一阵嘲笑,还全是男的,这世道的诊所能有女的吗?
姜卫国见姜雪完全忽视自己,又见自己的大女儿苦苦为她求情她竟然依旧不为所动,痛心疾首,觉得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了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刚刚在门前还跟三殿下举止轻浮。
姜卫国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育姜雪一番,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人家和三殿下早就定亲了。
“来人,请家法。”
“爹,不可以,雪儿身子弱,受不住的!”
姜烟茗慌忙跪下,泫然欲泣,实则心里忍不住得意,家法,姜雪这次不死也要去掉一层皮,只用家法真是太便宜了。
姜李氏用手帕抹了抹眼泪,双眼红肿也低声劝慰道:“将军,雪儿这身板,实在是受不了,干脆罚她抄写《女戒》,让她静静心也好。”
姜烟涟没有说话,心里却已经开始欢呼雀跃了,她太期待姜雪被处罚的场景了。
姜卫国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