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了?”
温暖正想入非非呢,祁夜却突然打住了。
祁夜:........“我们去看看吧。”
温暖挑眉:“你在这听不到吗?毕竟你耳力好的就跟猫一样.......”
少年看智障一样地看着她。
“喵呜~~”
温暖忽然凑近祁夜,学了声猫叫,一个大男人双手托着下巴,还捏着嗓子学猫叫。
祁夜不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是因为是女子模样,连白眼也有些风情。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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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不是梦,如你所说是我们回到了五百年前,那我们该如何回去?”
祁夜道:“活五百年,自然就回去了。”
温暖:“有点道理,我们带着修为去青云仙府,说不准还能成为一代传奇呢。”
糙汉暖一脸认真,甚至还打起了小算盘。
祁夜捏了捏额角,道:
“你我现在都是在凡人的身体里,并没有修为,寿元不过区区数十载,怕是还没等到五百年后,就先老死了。”
刚说完,祁夜就很后悔为什么要顺着温暖的话匣子往下,明明这么无聊,这么幼稚,这么智障。
他一定是跟她待久了,智商也被传染了。
这.......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破解浮生镜的法子。”
糙汉暖认真思索,两团又黑又粗的眉毛拧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滑稽。
孕妇夜瞥过眼,道:“长琴还是长琴的身体,灵魂也是长琴的灵魂,时晏的灵魂也同时被禁锢在长琴身上,
寻找了五百年的爱人,却忘了自己,是你,你会怎么做?”
温暖:“是我的话,我当然是想让挚爱想起之前的一点一滴咯。”
祁夜道:“我怀疑我们误入了往事境,往事镜感受到了紫月的执念,带我们回到这里。若是想出去,恐怕得解开紫月的执念。”
温暖:“五百年的执念,哪那么容易放下。
而且,过去之事无法改变,那么,
她要再经历一次得到后又失去。”
怕是会疯。
战马嘶鸣,兵戈交错。
黄沙飞扬,朦胧中,是成千上万,如蝼蚁一般渺小的存在。
以少胜多的战役在史诗上不多,那寥寥几战,在后人的记忆里一遍遍回荡。
也正是因为势均力敌都不一定会胜利,所以以少胜多才是奇迹。
然而奇迹并不是每次都会出现。
沙场上,尘土飞扬,鲜血与黄沙交错喷洒在天际。
有人倒下,有人挣扎着爬起,有人刚爬起便又被刀枪刺穿,或是身首异处,或是拦腰截杀。
长琴一身银甲,纵横马背,他举起一柄黑色的铁弓,自背后抽出五支白羽箭,张弓搭弦,十分熟捻。
两人躲在暗处,静静看着眼前的厮杀。
温暖心道:在灯节射海鸥,他一次四支箭,竟是藏拙了。
箭弦绷紧,箭宇脱手而出,无一虚发,眨眼之间已是连发数次,背后箭筒逐渐空荡。
红鬃马亦是带着银色的护脸,在战场上驰骋,鬃尾扬起,马蹄落下。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他竟真的是位将军。”
眼前的惊心动魄比电影院看的场景惊艳百倍,温暖不觉为武朝的将士忧心,为长琴的命运忧心。
祁夜凉凉道:“莫要入了戏。”
忽然,下方必败的战局似乎有了转机,长琴突破重围,直逼敌方单于的战马之前。
擒贼先擒王。
他欲再次张弓搭箭,却未从背后箭筒抽到箭宇,竟是已经射空了。
见状,长琴双腿忽得用力,加紧马腹,朝对方单于所在冲去,同时,他已然竖起手中的红缨枪。
温暖一颗小心脏扑通跳,可惜这段剧情书里压根没写过,她并不知道结局,只是从紫月那得知,长琴死在了这场战役里。
“冷道友,你可听过武朝这段历史,长琴究竟有没有斩杀大单于?”
祁夜双手别在胸前,似是看着一场极其普通的斗蛐蛐比赛。
他道:“没有。他失败了。”
“啊?好可惜。”
话音未落,只听长枪与刀刃相咬的清脆嗡鸣,带起一阵火花。
有一穿着跟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