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看看。”宁煦阳回。
“看起来,宁医生和南小姐的关系挺不错的。”沈织月笑着揶揄,言语里透着几分不明分说的暧昧感。
“还好,平时和南小姐的接触也不算多。”
“宁医生这就谦虚了,我们今天能遇到一起吃饭也是缘分。”
言外之意就是,不熟还能一块吃饭,挺稀奇的。
沈织月这种反讽让宁煦阳有些不悦,故意抹黑他,讽刺他没所谓,但她这话更像是在针对南焉。
不等他反驳,宴景禹拿着手机起身,事不关己,“我打个电话。”
南焉在洗手间里压了许久,才将胃里那股翻腾和不适压制住。
刚走出来,就发现宴景禹靠在墙上,领口微敞,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限量版的打火机。
是她去年送给他的七夕节礼物。
她没打算理会,收回视线就准备从他身边越过。
下瞬,手腕忽然被他抓住,步子后退,被抵在墙上。
“你干什么!”南焉恼怒挣扎。
“你妈自杀为什么不和我说?”男人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质问的语气脱口而出。
南焉笑了,妩媚的狐狸眼尾上扬,“晏总这话真好笑,我妈自杀和你有什么关系?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音落,桎梏住她手腕的力道忽然加重,让南焉感受到了一丝疼意。
“所以,你是真打算跟着那小白脸了?”
“这也和晏总没关系吧?”
宴景禹的动作略微粗暴,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上她的红唇,像是惩罚和泄愤一般,不轻不重咬了口她的唇角。
南焉‘啊’了声痛呼出来,“疼。”
“疼就对了。”宴景禹缱绻地吻着她的唇角,“疼才长记性。”
“你有病……”
南焉实在忍不住想骂人的冲动,话音还未落下,呼吸声再次被掠夺走。
比刚刚还要强势霸道。
“宴景禹……唔……你别忘了,你未婚妻沈织月还在外面吃饭呢!”
南焉反抗挣扎,后脑勺被他扣住,原本冰冷的眉眼此时略含戏谑和温情,“沈织月什么时候成我未婚妻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