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过,但是此刻对着这个青年跪下去却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反感和抗拒。
光滑柔嫩的脚心被石沙烫得红肿,看起来都会觉得很疼。
诺雷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的晏秋说,“受伤了,我取药来。”
晏秋乖乖地点头。
他看着诺雷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又匿入其中。
诺雷沉默的拿药给晏秋抹上,冰凉的药膏令晏秋不自觉的缩了缩脚,他叫道,“父亲。”
诺雷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锐利的眼问,“怎么了?”
“轻点。”晏秋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