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把地上的瓷砖都弄的一片血红。
常人见了,都要怕的。
“怕吗?”顾沉对磕头的阿瓦视若无睹,伸手捏了一下沈采曼的耳垂。
软乎乎的,好像果冻,跟他想象中的手感一样,不知道口感如何。
啪。
沈采曼没好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死变态,又想方设法占她便宜。
门口站着的二子,看到这一幕眉头抽搐。
“怕什么?”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牛奶,奶渍在她的唇边绕了一圈。她用粉舌舔了舔,甜甜的,“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她的回答让顾沉笑了,但他没打算放过她,眯着眼眸继续询问,更多的是试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黑猫满脑子都是问号,不明白但它知道很危险,“坏女人,谨慎回答,总觉得大反派不安好心。”
沈采曼看了一旁手抖的不行的服务员,夹着螃蟹给她,让服务员处理。
这才撑着下巴打量着哭的鼻涕都出来,还在不停磕头的阿瓦,她反问,“你平时是怎么处理的?”
黑猫呆滞了。
好吧,是它从没想过的回答套路。
顾沉一愣,忍俊不禁的勾起唇角,深邃的黑眸里的危险越来越深。
他牢牢的盯着沈采曼,“我很懒。”
所以?
她挑了挑眉。
“一般都是一枪致命,毕竟死人一劳永逸。”
嗯,很大反派的做法。
沈采曼眼神飘向阿瓦,大叔吓的不行,浑身打着摆子,嘴里嘀咕着,“我不想死,我还有个小孩等着我回家喂奶……”
她点点头,小脸上看不出什么同情,“这样啊,那我也一枪好了。”
顾沉看着她的小脸蛋。
漂亮精致,像是橱窗里面的芭比娃娃,又像是童话故事里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的公主。
她真的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