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阎解娣了。
门对门住着这么一个大能人儿,不维持好关系,将来想自己找到一个铁饭碗儿,做梦呢?
最后二伯还是不怕家丑外扬,找上了阎埠贵,让他将大儿子信上的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
“就这一句话?还非要写封信?”二伯吹胡子瞪眼道。
“应该就这一句话吧?”阎埠贵用手打开信封里吹了吹,确定只有这一张信纸。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阎埠贵也完全理解,一个人十根手指都有不同,子女就没几个让人省心的。
魏腾和娄晓娥刚巧送父母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俩站在门外聊啥呢?”
“没聊啥。”二伯接过阎埠贵递来的信封,装进怀里,“听建国说,你们的家具订制好了是吧?明天休息日,让我们家建国也帮你出点力,天天窝在家里都要生蛆了!”
郝建国刚巧洗好碗回来,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魏腾都是前院的小伙伴,帮点忙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爹这话怎么就是不爱听呢?
周小白刚刚下班到家,正吃饭呢!
“嘟嘟嘟嘟”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丢下碗筷就跑进了房间里,还把门给锁上了。
“闺女这是咋了?被踩到尾巴了?”
“还能为啥?郝拥军找她了呗?”
“啥?拥军去了福建...那地方没信号,怎么给她打电话?不是,家里电话机没在用啊?”
周镇南扒着房门听起了墙根,周婶子白了他一眼,做老子的没点样子,偷听女儿房门。
“哟,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周镇南在门外听得清楚,明明就是在讲电话,他走到客厅电话机前,抓起听筒只能听到拨号音,啥也没有。
“别闹了,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