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姐,无论从人伦方面还是从法律层次,他现在其实都不是你哥了,你们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你懂我的意思吗?也就是说,他可以保留意见,但是不能干涉你的婚姻自由。”
郝拥军这话声音很大,躲在不远处的何雨柱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摆明了,就是告诉何雨柱,你妈虽然是何雨水的亲妈,但是你爹跟何雨水没有关系,她爹是老贾,你们最多属于同母异父的兄妹,没有直接血缘关系。
何雨水尊重你,可以听,但是没人可以强迫她违法意愿的任何事情。
“再有人以各种名目干涉你的合法自由,就拿起法律武器,需要给你介绍个律师吗?”
“不,不必了!我知道了。”何雨水的脸上浮起了笑意。
正准备回屋继续吃早饭,那头电话铃响了起来,是多门打来的,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
“那行,我马上过去。”郝拥军咽下最后一块糍粑,回屋换了一身衣裤,就骑上自行车,前往鼓楼派出所。
“拥军刚才跟你咬耳朵说了啥?”二婶捅了捅小儿子。
“让我给他跟冯厂长请个假,晚点去厂里。”
“你还能跟厂子说得着话?”
“冯厂长没有厂长的架子,跟我们玩得挺不错的!”
“那行,婚宴你去把你们厂长也请来!”
“那不好吧?交情还没到,再说叫人来吃饭,不就是让人来付钱吗?”
二伯的话点醒了二婶。
“也没啥好不好的,拥军说后面他包了,周日老莫都订好了,我们和魏腾两家一起办!”
“啥就说好了?老莫是哪里?国营饭店有叫老莫的?”
“妈,那是老毛子开的西餐厅,西城区动物园那边呢!”
“怎么跑那么老远办婚宴?得花多少钱啊?你这个死孩子,怎么不拦着点?你弟以后也要成家立室,不得存点钱以后办事?”
“我拦了啊,没拦住!不是还有魏腾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