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知道了?”
“梅老其实不止一次过问过你的事情,你不要对他们有敌意。”
郝拥军灌了一口茶水笑道,“不存在什么敌意,他们只是我人生的过客罢了。”
“拥军,真的有必要这么绝情吗?”
“赵伯伯,你觉得是我绝情吗?”
赵刚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愣说换做是他,他可能会做得更绝情!
“还有一件事情,昨晚是黎援朝做的不地道,但是赵伯伯希望你别冲动,自然有人收拾他!”
“我跟他,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惹我,自然没有交集,但是他现在把我当成最大的威胁了,我只是出于自保而已。”
“那你自己看着办,千万遇事别冲动,他爹...地位超然,这话我本不该提醒你的。”
“赵伯伯,既然你提起来,那我也多句嘴。现在我反而更加担心你了!您遇事别冲动,动不动就殉节,您还有冯姨,还有几个孩子呢!您要是孑然一身,我肯定不劝您!”
赵刚被郝拥军说得莫名其妙的。
什么叫动不动就殉节?
“这是文人的臭毛病,得改!得学会圆滑!”
“臭小子,你这是在教训老子?”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赵伯伯,你劝服不了我,我也劝服不了你,但是您放心,哪天您真的准备殉节了,冯姨和几个孩子我会帮您看顾好的!”
这天顿时聊死了。
这小子就是来气自己的啊!
赵刚现在有种莫名的烦躁。
轧钢厂也不待了,他得回去问问冯楠,郝拥军这番话到底预示着什么含义。
只有妻子最了解他的想法。
不过红星轧钢厂扫盲班的事情,还是在京城各个角落里被无数人提起,就连中央都有所耳闻了。
第二天,就有国字报的记者上门来采访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