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飞这些天让郝建邦搞得有些神经衰弱。
从那天篝火晚会到现在,快三天了,天天足不出户,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问他也不说。
“整个镇子里都在忙碌着,你三天没出去上工了,郝建邦,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完了,完了,都完了!”
“什么意思?大男人,一点点小挫折就把你废了?我们母子俩还能指望你什么?”
“指望不上,你就带着儿子回京城,回你自己家里去,你爸爸哥哥们不会不管你的,别管我了,也别逼我了!”
“你还有脸对我吼?当初要不是你说要来,我会跟着你来这里?来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来了之后才知道大家都是一穷二白,吃口饭都不容易,还想过好日子呢?现在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两个!你这是准备做什么?郝建邦,你给站起来!”
隔壁的邻居家刚巧没人,任由这对夫妻在这里闹腾,郝爱民一个劲的哭嚎着,他不知道爹妈为什么吵架,反正就是比谁的嗓门大就完事了。
“梅若飞,我知道你爸给你来信上说了什么,一定是让你尽快回京,好跟我断了。这下你满意了吧?离了婚回去还能让家里给你再找一个好男人,我特么的全完了!”
梅若飞简直有些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起来,这还是自己的枕边人吗?
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是,以前梅老确实说过此类的话,但那都是气话,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呢?
“郝建邦同志在家里面?”
外头传来询问的声音,接着屋门被人轻轻推开。
“你...你们是什么人?”
“李云龙李军长想请郝建邦去喝酒,请问他人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