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拥军自然也想到了这个,所以早就找到机会,让宁伟潜入海里,顺便把航母残骸掉了包,当然不给美丽国找点麻烦,这不是郝拥军的性格。
你们做了十五,不让别人做初一?
船只残骸内部安装了很大数量的触发式定时炸弹,只需要达到一定基数的动静,定时炸弹就会被启动。
至于大型海洋生物,美丽国的军队不会放任航母残骸在这里生根发芽的,势必会派出大量人手,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要不然郝拥军怎么会那么听话跟着前往关岛?
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飞机安全在虹桥机场降落。
整个停机坪早就被清场,一堆卡车饶有秩序的等候在附近,将铁皮箱子运上卡车拉走。
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在机场旁的迎宾馆里住下。
宁伟也不是第一次来上海,一样对这个传说中的沿海城市有着向往。
“走,哥带你们几个好好领略一番十里洋场。”
几个人来到一家国营早餐店前。
机场附近多是农田,生意不算太好,可能是单做机场以及附近生意的,也可能是内部三产。
“比起我们东直门的早餐店,差太多了。”
“吃什么?自己看!”
八大员,能主动搭话就算可以了。
“哥,你帮我们选吧!我都可以。”
“还都可以,有那么多粮票吗?我们这里不收地方粮票,外地人要给全国粮票晓得伐?”
要说起粮票,郝拥军就来精神了。
自从系统改收积分后,粮票就多的用不完了。
点了一大堆,在女收银诧异的眼神里,数了一叠全国粮票和钱钞出去,算是吃了顿上海当地的早餐。
“这么大的锅巴?”宁伟拿起一块在手上,吹了老半天,用牙齿咬了一口下来,“中间还是软的,还行吧!”
“这不是锅巴,是长江中下游地区喜欢的粢饭糕。”
魏腾直接放在嘴里咬了一大口,既然身份说透了,就不装了。
刚出锅的粢饭糕怎么了?
这番操作直接给宁伟看傻了。
“这里的豆花怎么是咸口的?”
“就好这口,甜的我也吃不惯。”
“难怪你只吃胡辣汤呢!”
“他们这的饼还挺松脆的。”
国营店里的食客也好,工作人员也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对这几个土包子一顿指指点点。
“怎么喜欢怎么来,撕成一小块丢进豆浆里也能吃。”
“哪来的啊?”
一位老者经过三人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京城。”
“哦!”
还以为是哪来的土鳖呢!
原来是首都圈的,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说懂得吃喝,没人比皇城根下的人更通透了。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一来就带着不少全国粮票和毛票,我怀疑他们是坏分子!”
就说收银员不待在自己的岗位上,跑哪里去了,合着是去报警了。
警觉性高是这个年代的特点。
“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来上海做什么的?”
“就凭她一句怀疑,你们就找上门来了,会不会太草率了?这也不符合你们大上海的待客之道啊?”
“别跟他废话,拷回去好好查查!”
“有你说话的资格吗?一家国营店不思进取,好好服务广大老百姓,就会拿有色眼睛示人,我还怀疑你呢!”
郝拥军将自己的工作证拍在桌上,魏腾和宁伟也跟着丢了过来。
“原来还是一位厂长,你这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厂长了?”
那名警察也是惊掉了下巴。
这个年轻人的岁数在厂子里最多算是学徒,居然已经是厂长了。
虽然他对红星轧钢厂的规模不甚了解,但是这工作证不似作伪的。
“排长同志,看来都是误会啊!”
“误会?不尽然吧?早就听出门采购的同志回来说起过,上海的国营商店里一些同志眼睛都长在额头上的,今天算是领教过了。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说你们可疑!”
“我还觉得你可疑呢!宁伟,叫人!”
宁伟板着一张脸,起身走到电话机旁,拨通电话。
“哎哎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