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为的就是不让我们打捞那些船只残骸。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就在这里好吃好玩待几天。甚至可以找毛子的外交官喝点小酒。”
看郝拥军做了个喝酒的手势,那些外交官都有些后怕。
跟毛子喝酒,得有个铁胃才行。
“郝工,外头来了几个毛子,说是他们那个啥找你喝几杯,点名要你带着红星啤酒过去。”
“那叫杜马,国会议员。”
在关岛,郝拥军还是让别人称呼他为郝工,而不是郝厂长。
“喝酒我去吧!你们就找找他们拉拉家常,反正想方设法给老美看到。”
“我就说这臭小子一肚子坏水,你们几位还不信。”
“您老刘的话我们敢不信?这位真是梅老的外孙?想来梅老一定很头疼吧?”
“怎么不头疼?不头疼能让他去南越援建?不头疼敢让他来这里?”
“黎家那位这次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都把手伸到代表团里来了,能不过吗?”
林桃最终还是走上了戴罪立功的道路,她易容的秃顶男子此刻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吃饭的时候跟大家见个面,连话都不多说。
郝拥军和秃顶男子在走道上面对面,然后朝着洗手间走去。
“往哪里走呢?出来一趟别给华夏抹黑,那是女厕所!”
林桃这才脚步一顿,跺了跺脚,跟着郝拥军走进男厕所。
检查了一遍里面的厕格,确定没有其他人,并且没有摄像设备后。
“你怎么回事?既然老刘让你戴罪立功到这里来,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生活的。都几天了?你不得表现的不正常点吗?怼天怼地怼空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