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又把自己车队几辆车中间,装了铜料的车拖过来集中到了一起
就在车队管事忙乎这些的同时,院子里又有两家车队,也因为装运了铜料,等下要到工商局去说明情况。
看到不是只有自己一家,车队管事原本稍稍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朝廷总不会为了我们这一点儿小事儿,就专门下道假圣旨吧”
车队管事宽慰着自己,心思更加安定了
所以等到李队长派人,把他们三支车队的人员全带回工商局时,车队管事并不慌张,甚至悄悄宽慰起老门房:
“叔,没啥事儿,估摸着咱们还能赶得上回来吃晚饭”
车队管事的失算了。
也不能说完全失算吧。
至少其他两家和他一起被带到工商局问话的两家车队,的确是晚饭前赶回了客栈。?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第二天也都顺顺利利重新启程上路了。
而严家车队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这么说也不准确。
差不多天已经完全黑透了的时候,一个人拿着严家车队的凭证,回到了客栈。
他和客栈掌柜的打了个招呼,说是自家车队因为运的货多,估摸着今夜要问话到很晚了。
他们管事的,让他回来把行李全拿到工商局去,明天一早直接从工商局出发了。
掌柜的倒也没疑心什么,毕竟来人拿着严家车队的凭证,旁边又跟着两个安全局的巡检员,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他痛快的去帮对方拿了行李,还主动退了对方的房钱,目送着对方离开。
倒是跑堂的小二在旁边忽然冒了一句:“不是,严家车队是跟着工商局去的,怎地他们的人是巡检所的人送回来的?”
掌柜的先是一愣,随后理所当然的说道:“都是朝廷的衙门,工商局和安全局不都是一家子的么”
小二也是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着实是多余了
广州城。
严府大管家严二,今早一起来就觉得右眼皮直跳。
老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所以一早上,严二爷就心情不是很好。
再加上被吸足了福寿膏的严戈单严老爷,无缘无故正正反反抽了四个大嘴巴子,严二爷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中午伺候了自家老爷又吸了一泡之后,严二爷借口要去城外的庄子查账,得了自家老爷的准许,他便换了一身衣服,坐着马车直奔西关的宝成坊。
他当然不是去外城查账。
打一早上起来就不顺,严二爷可是憋了一肚子邪火。
他在宝成坊的牛头巷里,有一处私宅,里面养了个从扬州来的瘦马当外室。
隔三岔五的,他就借口去城外庄子查账,过来住上一两天。
虽然偶尔,他也的确要去城外查查账。
但是今天,去城外干嘛?
当然是去牛头巷的私宅里喝碗凉茶去去火啊
一碗凉茶下肚,严二爷觉得舒坦多了。
就是严二爷的外室觉得这茶,喝得实在太快了,缠着严二爷再来一碗。
严二爷连连摆手:“不来了不来了,实在来不了了”
外室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直接把身体转了过去,用后背对着严二爷
严二爷心里有些不耐烦,不过这外室着实讨他喜欢,只能耐着性子哄了两句
外室倒也知趣,借着台阶也就顺坡下驴了,顺便磨着严二爷要了几十两的胭脂银子。
尽管严二爷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胭脂水粉,能花的了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但奈何这个银子不花,就得喝凉茶
严二爷没这么多火气去火,只能花些银子换美人一笑了
两人正在你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