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刚好经过……”
“闻花?”黄秀芳呲着牙冷笑,“她一个乡下泥腿子,还装起高雅了?哼,当姑奶奶不知道吗,她这就是装狐媚子勾引你呢!”
“不是的不是的,”张秀才急得额头都在冒汗,“水荇以前就喜欢花花草草,秀芳,你误会水荇了。”
水荇深锁眉头。
张秀才是不是故意的?怎么每句话都在添油加醋地拱火?
果然,黄秀芳更怒了:“以前?张俭之,你和这骚狐狸还有以前?”
她声音一提高,吓得张秀
才抖三抖:“秀芳,你、你听我解释呀……”
“我不听我不听!张俭之,你今天必须给我打她,你要是不打她,我就、我就去告诉我爹,你欺负我!”
张秀才彻底慌了手脚。
他秋天就要去府城参加乡试,这些日子来,他能拜访各位名师,不为生计和去乡试的盘缠发愁,心无旁骛地备考,全都是因为黄老爷这个老丈人。
倘若与黄家闹翻了,他的仕途之路就会艰难许多。
“俭之啊,你糊涂!”
张母一出来,就劈头盖脸训斥儿子:“你怎么能为了个小狐狸精,得罪秀芳呢?你别不识好歹,秀芳是大家小姐,她魏水荇算个啥?你为了一根草,丢了一朵娇花,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黄秀芳很得意,自家婆婆都站在自己这一边,看来想要降服住男人嘛,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你还等啥,还不赶紧去打!”张母推了张俭之一把,“你要不去,娘去!”
水荇漠然地看着紧闭的魏家门。
黄秀芳骂人这么响亮,惊动了左邻右舍,连前后街的人都跑来看热闹,魏家的门却紧紧关着。
呵呵,真是对不起她做的那顿有菜有肉又有蛋的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