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律法堂有种刑法叫活受罪?”
曲莲殊划过那红肿的伤口自顾自的开口:“用特制的九节鞭以巧劲抽击罪人的身体,表皮看起来毫发无损,实际上内里的寸寸静脉被全部抽断,断人修行,求死不能。”
他说这话时,语速放慢,边笑着边故意触碰着许迢迢的伤口,叫她吓得寒毛直竖。
手下人躯体的僵硬他感受到了,曲莲殊满意的收回手,他这徒弟最近是越来越猖狂了,受些教训有所忌惮反而是好事。
“师父,我没错。”闷闷的声音从埋在他枕头里的人喉间发出。
......意思是下次还敢是吧?
曲莲殊依然温柔的笑着,笑意却完全不达眼底,原本手里轻柔的上药动作却变得异常凶狠,痛的许迢迢在小榻上又蹦又跳。
“你说,青玉和曲莲殊为了那弟子吵起来了?”
偌大的合欢殿。
朝胭纤纤素手正拿着一只钗往面前鎏金缠枝九异香炉里拨弄着她新得的蕈溟香,那异木被她铲的吡啵而燃,青烟飘散在整个大殿里。
江夜任异香一遍又一遍从鼻腔席卷他的脑海。
“是的,宗主。”江夜想起曲莲殊怀抱那女修与沈青玉背道而驰就预感他们关系恐怕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