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这天命宗内谁人不知,顾宴灼和宗主的关系不和啊。
“他?”顾宴灼冷笑了一声,“现在估计正和自己的小老婆亲亲蜜蜜呢,哪里有什么机会和我说话。”
或许是为了应证顾宴灼说的话,隔壁宗主住的院子里,响起了女人唱戏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够闻到酒香味。
这傍晚,本该是一家人吃吃喝喝,一起放松的时间。
可是顾宴灼好似被遗忘了一样。
明明他的身体里面流着和顾舟行一样的血液,却在这剑阁中格格不入。
这剑阁内有他的房间,却没有能够存放他灵魂的归宿。
“阿灼,”洛子鹤下意识地看向了顾宴灼的方向。
那个从成年以后就一直孑然一身的少年,他的眼睛遥遥地望着顾舟行的小阁楼,那里一片灯火通明。
可是顾宴灼的小院里,却只有寥寥几个小灯笼罢了。
洛子鹤的心中酸涩,他想要说些什么,顾宴灼却已经把自己的目光给收了回来。
“没事,”顾宴灼蹲下身子继续摆弄着花草,“我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要不去期待,就不会受到伤害。
从那个后娘和顾舟行成亲了之后,顾宴灼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耳边传来了后娘唱戏的声音,听起来缠缠绵绵,又软又甜。
可顾宴灼只觉得吵闹,他也没了摆弄花草的心情。
他站起身来,对洛子鹤说:“走吧,不在这里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