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庆王府的已经够多,不想再欠一次。
“我来想办法。”庆王直接应下。
“好。”杜劳觉得庆王这个人能处。
“你先去给他诊治。”庆王让到一边。
回到墨竹苑叶蕙苒就着急问陆经纬的情况,庆王大致说了一下。
“石髓铅?”叶蕙苒想铅不是有毒吗?难道加上石髓两个字就成为名贵中药了?
“是铜矿里出现的东西,要反复煅烧炮制才能成药。”庆王解释。
叶蕙苒恍然:“那我们赶紧找找。”
第二天庆王进宫,曹西楼亲自来庆王府。
“我们家王爷不在。”杨公公要谢客。
“我找陆公子。”曹西楼说明来意。
“稍等。”杨公公去禀报王妃。
叶蕙苒对曹西楼的印象不错,可能在看到曹西楼板着脸之前,就有人跟她说曹西楼是个办案高手。
高手这种存在,别人要理解。
“找陆经纬?”叶蕙苒想了一下“可能是打陆经纬的人查出了什么。”她说着就出去。
曹西楼见到庆王妃行礼。
“是不是打陆经纬的事查清楚了?”叶蕙苒直接问。
“打陆公子的人患有疯病,应该是突然发狂,昨夜病发撞墙死在牢里。”曹西楼行礼。
叶蕙苒的表情慢慢的拉了下来。
曹西楼也不满意这个结果:“人一死,线索就断了。”
叶蕙苒听到曹西楼这样说想了许久:“那个人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没有任何以前的事?”
曹西楼也想到了:“没有户籍,很有可能是偷进京城的,无从查起。”
叶蕙苒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曹西楼不知道王妃为何突然轻易的接受了这个结果:“陆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下官听闻他带着伤参加考试。”
“还不确定。”叶蕙苒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找到石髓铅。
曹西楼点头:“下官告辞。”
叶蕙苒看着曹西楼离开,眼底都是讥讽。
为了不让陆经纬参加考试,竟然用一条性命断了陆经纬的手臂,她真低估了他对方的险恶。
唐末跪在唐东鹤面前,唐井然坐在一边时不时的看看外面的天空。
“你可知错?”唐东鹤一脸阴沉。
唐末知道他父亲说的是什么事:“父亲放心,人已经死了。”
“为父说的是这件事吗?”唐东鹤质问。
唐末不解的看向他父亲。
“做事要斩草除根。”唐东鹤阴沉“搭上一条人命就换他一条手臂,值吗?”
唐末还是有点懵。
“父亲的意思是……为何不直接杀了陆经纬。”唐井然有点看不下去。
唐末……
“这一点你要多向你大哥学。”唐东鹤教导“你一定会进仕途,到时候多的是杀人不见血,你若再有这样的妇人之仁,死的可能就是你。”
唐末叩谢:“多谢父亲教诲。”
“罢了,庆王似乎非常在意那个陆经纬,此事到此为止。”唐东鹤也无奈“过两天我要离开京城,你们兄弟在京城行事一定要小心。”
“是。”唐井然也起身行礼。
等离开了房间,唐井然快速往外走。
“哥。”唐末叫住他哥。
唐井然回头。
“我还能是状元吗?”唐末心里没底。
“我给你说了这个不重要。”唐井然说完就走。
可是唐末觉得这个很重要,他是读书人,状元是读书人最高的荣誉。
唐井然看着天空,根据他的观察今天京城可能会下雨,他要在下雨的时候去牌坊街,看看那雷电到底是怎么回事。
牌坊街的牌坊都拆了,宽阔了不少,但是也十分冷清。
不管之前在这里有牌坊的人家怎么解释,老百姓都会朴实的认为那是天罚,他们肯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连带着不少人都不来这条街了,两边的铺子都关了不少。
唐井然到牌坊街的时候响起了闷雷,很快就开始下雨,闪电也密集起来。
但是他站在雨中,没有看到一道闪电落下。
在雨中他的思维却异常的清晰,确定异常的闪电肯定和牌坊有关,肯定有人在牌坊上做了什么手脚。
但是是什么手脚呢?
能控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