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盼蓝眼睛一点都不错地盯着鸡蛋,嘴里絮絮叨叨说着。
“就是有些人也不知道心咋长的,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偏偏要当汉奸。”
韩七月听到这话的时候来精神了。
她问:“大娘,您是不是说错了,棉纺厂这样的地方,还能有汉奸?那得多没良心啊!”
“谁说不是呢,呸,我以前看着就不是个好的,现在看,果然是个风骚浪荡货。”
韩七月心里激动啊,她直觉,黄大娘说的人是杜茶。
“大娘,咋回事?您给我说说呗,让我这个乡下女人也长长见识。”
韩七月装作对八卦十分有兴趣的样子,急切地说。
黄盼蓝也没瞒着:“说出来都丢人,不过这种事,也瞒不住几天。我们厂里有个女人,自己有男人还和别人搞破鞋,这也就算了,还虐待自己家男人,你是不知道她把自己男人和婆婆丢在杂物房里。”
“啧啧,两个人浑身都是脏污,那个难闻啊。好歹是一个炕上滚了几十年的人,咋就能忍心?”
韩七月认证听着,果然和杜茶十分吻合,不过,不是说当汉奸?
怎么又扯到男女关系上了?
韩七月十分想问,最终还是忍住了。
有些事,并不是十分好开口,万一说出啥不对的,引起大娘的警觉就不好了。
黄大娘接着说:“大妹子,你说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多当是个狐狸精搞破鞋,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