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卡森发现亚瑟和平时不太一样,平时亚瑟愣头愣脑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在店长面前怂巴巴的,面对女招待又油嘴滑舌,而今天他却出人意料的沉稳,在后厨做事没偷懒抱怨,事情也做的干净利落井井有条。
这还是之前那个亚瑟吗?
亚瑟给卡森点了烟,没搭他的话茬,不一样那是当然的,他可不再是原来那个混小子亚瑟了。
吐了一个烟圈,亚瑟从口袋里拿出三张扑克牌,卡森见了摆手道:”亚瑟亚瑟,你又想着赌博了?还在上班呢小子,下班以后再说怎么样?可别被施密特看到了。“
亚瑟除了好色之外,还是个小赌鬼,经常混迹各种私人赌场,赢了就带着妞胡吃海塞,输了清洁溜溜就滚蛋,反正顶着卢西亚诺这个姓氏,倒也没有人太为难他。
但亚瑟这次当然不是想玩牌,他捏起一张牌拿花纹背面给卡森看,道:“卡森,看到上面的字了吗?念给我听听。”
除了红桃2以外,另外三张牌背后的诗亚瑟都念了一遍,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想拿卡森做个试验,看他念了扑克背面的诗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卡森的回答出人意料,“别逗了亚瑟,扑克牌背面哪有什么字,你脑子坏掉了吗?”
没有字?
亚瑟翻过扑克牌背面一看,明明有字的啊,密密麻麻的字母,这是一张黑桃3,背面写着: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掺合在一起,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我不是俄国人,我是立陶宛来的,是地道的德国人。我们小时候住在大公那里我表兄家,他带着我出去滑雪橇,我很害怕。他说,玛丽,玛丽,牢牢揪住。我们就往下冲。在山上,那里你觉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