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半边那人他没那么可怕,得听我的。”
说完苏眠掏出一瓶药,“二哥,想要你命的人必定很多,这瓶药是解毒的,你收着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定要活着出来,我和大哥等着你,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
“阿眠,你定要护好自己。”
苏璟攥紧那瓶药,看着苏眠消失在牢房深处。
屋顶的月半步和月无情面面相觑。
月半步:“苏姑娘来看她二哥的事情要不要禀告门主?”
月无情面无表情,“话说,刚刚那姑娘出现时你可看清楚她从哪里来的?”
月半步一拍脑袋,“对噢,怎么这苏姑娘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方式特像那日那炸门的小祖宗?”
月无情面色依然很冷,“可这苏姑娘云鬓花颜的,那日那小祖宗丑得惊天动地,怎能相比?”
月半步躺在屋顶,“那要禀告门主吗?”
月无情又拍了一下月半步脑袋,“傻,自然要禀告啊,这苏姑娘可是门主和那祖宗点名要护着的人,赶紧禀告去。”
月半步摸摸自己的头,“月无情我脑瓜子没你聪明,可你能别拍我脑袋吗?我这就去禀告门主。”
此时的月半边在红月门门心疼自己修门的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啊,不知道要接多少单生意才能挣回来呢!
他看了眼被炸得乌漆麻黑的大门,眼角抽了抽。
糟心。
他在爆炸处捡到了手榴弹爆炸的残壳,正在使劲的盯着那黑漆漆的壳。
就恨不得能盯出一个窟窿来。
他实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