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车门打开,头脑还有些发沉的翁刚,对李宝根服气一笑。
“小兄弟深藏不露呀,不知不觉就着了你的道。”
“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喝酒,没怎么喝过,你还不信。”
“草,白酒四五斤,红酒老酒随便喝,这还叫不会喝?”
“那当然了,人家会喝的,都是一喝就醉。你看我,喝多少都那样,给我喝酒就是浪费…”
“我咋听着这么来气呢!”
见翁刚四处寻摸,翁怡欢立刻一把拉住老爹的手。
“老爸你别,不光喝酒,就是干架你也干不过宝根,拿东西也不行。”
“我找纸擦鼻涕不行呀!白养你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向着你爹。”
翁怡欢低头嘟囔:“我明明就是在向着你了好吧。”
李宝根上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来。
“还别说,这车真不赖,比欢欢的小奔奔舒服。”
翁怡欢丢给他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翁刚忽然正色起来,看向李宝根:“今天突然找你,是有些唐突了,不过这事你可得帮老哥我呀。”
“遇到啥事了,说话都给我涨了一辈。”
翁刚老脸一红:“有一个我很敬仰的人,生病了。不过那个病人脾气不好,你一定要兜着点。你就给看一下,能治咱就治,不能治咱也不勉强。”
“瞧你说的,我像是很冒失的人嘛。”
翁刚尴尬一笑:“不像嘛…”
黄山县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内。
头发花白,却依旧一脸威严的老者,拄着拐棍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胸膛剧烈起伏。
刚才的短暂行动,已经让他劳累不堪。
勤务员和特护,一左一右的陪伴,准备随时待命。
啪嗒一声,病房门打开。
首先进来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