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心歪的,严惩不贷!”
“师父,我去处理此事了。”严肃拜别了云飞傅唤了内门的几个管事一道去。
“去吧,万事小心。”
严肃带着齐管事齐佤和万管事万川来到了外门管事处。
“师叔,您来这是?”木管事木青连忙迎了上去。
“有些事需要与你核对一下。”严肃手指一划将院门关紧,又贴了一张隔音符。
“这次上交的灵米你可仔细检查过?”
木青一听和灵米有关霎时紧张了起来,砰的一声跪下了,“不敢欺瞒师叔,昨日我正要检查忽感身体不适,我那弟子秋乐便主动请缨,他平日做事谨小慎微,我也放心,便让他替我检查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你瞧瞧。”严肃将一小撮灵米递给他。
木青看了看脸色大变,手抖了起来,“这,这……”
“师叔,木青在青云门一百多年,万万不敢做这样的事啊!”
“我也不曾疑你,起来说话。”
木青身形不稳地站了起来。
“你那徒弟呢?将他唤来。”
“哎。”木青擦了擦额头的汗,颤颤巍巍地给秋乐发了一道音符。
不须片刻院外响起一个青年声,“师父,徒儿来了。”
严肃看了木青一眼,木青立马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来人面若冠玉,只是一双眼死气沉沉让人好感大减。
“师父。”秋乐推门而入正要行礼,见平日师父坐的地方坐的是一个青年身形僵住了。
“秋乐拜见师叔祖。”
严肃看了看他没出声。
“师叔,这个味道很像。”一旁的齐佤给他传声道。
“嗯。”严肃喜怒难辨的回道。
“你叫秋乐?”
“是。”
“来青云门多久了?”
“十余年。”
“你师父待你如何?”
“师父待我极好。”秋乐被这些问题弄得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