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投案自首，便停下了拿枪的手。

“怎么，你一个人来投案自首吗？姚化玉呢？”王铁军不露声色调侃常虎道。

常虎没有回答，而是坐到了王铁军的对面，仔细打量着他。

“抽烟吗？”王铁军给自己叼了根烟，对常虎问道。

“早戒了！小敏说不喜欢烟味，从那时起，我再也没摸过烟！”常虎淡淡道。

王铁军心里一咯噔，职业的敏感让他确信，常虎来并不是投案自首，而是另有目的。

果然常虎叹了口气道：“我投案自首？！你可能想多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你解答我吗？！”

王铁军深深吸了口烟，烟在肺部舒服地徘徊，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说吧！有什么你尽管说，我听着呢……！”

“你们的职责是什么？你能回答我吗？”

“我们的职责就是抓坏人，让百姓安居乐业，有什么不对吗？！”

“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那个坏人！但我以前也是好人。是伍守富、伍洪涛、牛湘，还有伍铭辉和他老婆，他们将我逼上了绝路。原本，我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爱我的未婚妻。可就在一年多前，伍铭辉与杜小玲结婚……。”

常虎就将伍守富他们害死姚小敏的经过，仔细地跟王铁军说了一遍。接着，又将牛湘逼死他父母的事，也详细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