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从小到大的教养方式就是不同的。”
之前还觉得奇怪。
为什么同一个家族的孩子,费疑舟沉稳持重端方内敛,而费闻梵费雯曼费云琅却都是既张扬又活泼的性子,欢乐多多。
想来,身?为长子和继承人,这个男人生来肩负重任,是真的为家族承担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
想到这里,殷酥酥心?底生出丝丝异样,叹了口气,道:“但是这样,你不觉得有点不公平吗。弟弟妹妹们可以恣意张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玩转娱乐圈开马场开度假村,即使离经叛道点,也不会有人责怪。你就不行。你永远都必须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统揽大局,一辈子禁锢在一个世界。”
费疑舟指尖捋过她一缕碎发,轻轻撩至她耳后,淡淡地说:“小姑娘,收起你泛滥的少女同情?心?,不要可怜一个身?家千亿的男人。”
殷酥酥:“……”
好?的,是我冒昧了。
殷酥酥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尬住,默了默才嘀咕着?说:“怎么说呢,我其实也不是可怜你吧,就是有点心?疼你。觉得你付出很多,牺牲很大。”
“心?疼……”费疑舟闻言,轻轻一挑眉,将这个词置于唇齿间慢条斯理地碾磨。
不多时,他垂眸注视着?她,很细微地勾了勾嘴角,道:“这个情?绪倒是不错,可以有。”
殷酥酥听出他眼神和言辞间的暧昧,还未褪热的两腮又飞起红云,小声嘟囔:“跟你聊天真奇怪。每次明明在说一个话题,莫名其妙就跑偏十万八千里。”
费疑舟听见她细声的吐槽,不禁好?笑,指尖在她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带着?些?惩罚意味:“是谁思维发散,从自?己?NG十二次突然?就讲到了自?己?的童年?演艺启蒙,现在倒打一耙怪起我?”
殷酥酥自?知?理亏,红着?脸朝他挤出个囧笑,不好?意思再争辩。
她脸蛋绯红,窘迫语塞,这模样看着?娇媚又有些?天然?呆,费疑舟弯唇,执起她的一只手随意把玩:“你还没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样的戏份,让你这么苦恼?”
殷酥酥卡顿,有些?难以启齿,好?几秒才低声回道:“是一场‘偷情?戏’。”
费疑舟眉心?几不可察地微蹙,似不悦:“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