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
颤巍着掏出腰间的勃朗宁M1910,齐燮沅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才拉动套筒,给手枪上膛。
“这一切都怪我……儿子……我这就下来陪你。”
说罢,齐燮沅打开保险,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含入嘴中,扣动扳机。
“砰 !”
“大帅,怎么了?”
副官听见枪声,急忙冲进屋内,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两个小时后,淮省北岸发出全国通电,将齐燮沅的死讯报出,紧接着又一份专属电报,发往淮省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