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枫:“一表人才?”
“臣也如此想,翟校尉虽是养伤,却也不好整日在兵部游手好闲,明日便去国子监听课吧。”陆谨州笑得温和。
翟枫顿时急了,从石墩上跳下来:“啥啊啥啊,我不去国子监!”
陆谨州却不在管他,看向凌奕:“殿下,请。”
“好...”凌奕看了眼身后的翟枫,也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陆老狐狸你闲的没事儿干找我茬是吧!”翟枫气恼:“老子不去国子监!那根本不是人去的地儿!”
陆谨州紧随其后,马车很快便离开了兵部,只留下一串马蹄扬起的尘土。
“老,狐,狸 !”翟枫站在尘土中指着远去的马车,颤着手,面色悲苦。
凌奕听着身后翟枫的悲嚎,疑惑起来:“国子监并非是什么极恶之地,他怎么...”
“对殿下这般好学之人,国子监自然没什么,可那翟枫是个不喜读书的,自然对国子监避如蛇蝎。”陆谨州笑了笑:“曾听闻殿下的老师是大儒杨谢,想来才学不若于国子监的学生。”
只可惜,因为杨谢是他的老师,关系甚蜜,当年也被一同问罪了。
若非杨先生桃李满天下,乃是当代儒生之首,皇帝不敢轻易动他,否则杨谢也难逃一死。
皇帝只将其贬官他处,并未做其他。
杨谢看出形势不对,遂辞了官回了老家,开始不问世事,一心研学。
凌奕叹了口气,苦笑摇头:“再如何也荒废多年了,何必再问。”
“荒废了,再捡起便是。”陆谨州笑了笑:“殿下如今是自由身,何不再去拜见一番杨先生,以敬弟子心意,我想杨先生心中也还念着殿下这位钟灵敏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