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好。”
“只是带殿下来此,还有另一件要事。”言罢,陆谨州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凌奕:“今后殿下只要持此玉佩来醉花楼,便可如臣一般,从这里得到殿下想得到的情报。”
凌奕一惊:“什么?”
“当然,殿下从醉花楼得知了什么情报,臣也会悉数知晓。”陆谨州说着掂了掂手中玉佩,放在凌奕手中:“唔,其实就是不带这玉佩前来,也无妨,醉花楼的掌事已经认得殿下了。”
凌奕低头看着手中玉牌,依旧处于震惊之中。
“这枚玉佩,姑且当做是信物吧,殿下可莫要丢了,若是丢了,臣可是要生气的。”
凌奕握着玉佩的手一顿,疑惑抬头:“陆大人,为何...”
“我对殿下之心,殿下是知晓的,送个信物而已,何必还要问?”陆谨州语气轻佻。
他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将醉花楼的情报权分给自己,无异于养虎为患。
若是要找个傀儡,便要傀儡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才是最好。
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凌奕看着手中的玉佩,有抬头看了眼陆谨州的笑容,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莫非陆谨州也不想他手中的傀儡太过无能懦弱?
一定是这样。
若自己太过无能,后面也不好配合陆谨州夺权啊。
如此做,定是陆谨州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他确保凌奕翻不过他的五指山,才会如此放权。
凌奕暗暗点头:“陆大人放心,我不会做逾矩之事,定会遵守你我的诺言。”
“好。”陆谨州笑了笑:“晚些时候会有人来接殿下,臣先走一步。”
陆谨州言罢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屋子。
凌奕看着陆谨州的背影,直到屋子里空无一人后,才长松一口气,揉了揉自己被绳子勒红的脖子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