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屋外的陆谨州看到房内熄灭的烛火,轻笑一声,揉了揉眉心,长舒了一口气。
见陆谨州出了屋子,才有个年纪不大的小侍卫跑上前来拱手。
“主人,打探清楚了,县官名为谭勒,姓谭...属下猜,应当是二皇子党。这县令的官位是花钱买来的,在当地不是秘密。”侍卫将打探来的情报详细说了一遍:“此地百姓似乎都很怕他,此人喜欢策马横行街市,且去官府伸冤的百姓无论对错,都会先挨一顿鞭子,闹得此地人心惶惶,贼匪仗着官府不管,也很是嚣张。”
“喜欢用鞭子殴打百姓?”陆谨州冷哼一声:“好,明日先去见见这位谭县令,顺便替远在边关的二皇子好好清理清理门户。”
“是。”来报的侍卫言罢,并未离开,而是将怀中书信递了过来:“这是府中书信......今日一直未寻得机会递上......”
小侍卫说着眉头皱了皱,语气有些无奈:“主人近日为何总与七皇子在一处,属下有时都不知该不该出现,生怕走漏了消息。”
陆谨州接过书信:“除非我刻意叮嘱,日后不必避讳七皇子,若有消息直接报来。”
“啊?”侍卫呆住。
“怎么?”陆谨州低头看信,轻笑一声:“莫非十七不喜欢七皇子?”
小侍卫忙低头:“七皇子倒是没什么,只是......”
“好好与七皇子相处,跟着我的人,未来注定不会有好下场,跟着他,或许你们还有条生路。”陆谨州说着将手中看完的书信递给十七:“销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