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物,竟觉有些做贼心虚之态。
“陛下何故如此姿态,倒像是在与臣偷情?”陆谨州轻笑。
凌奕瞪他:“你才偷情!”
陆谨州抬手将凌奕掉落的发丝抚平:“是是是,臣是偷情之人。”
凌奕本还点头,只是转念一想,陆谨州若是来偷情的,那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