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加上这样的条款?”
“呵,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你们没有什么信任可言,有意见可以不借。”
霍光望着他们,询问他们的意见。
霍宗摆摆手回应,“写吧,反正两年后又不是还不起。”
霍光看他们没什么意见,便再次拿起笔,在后面加了这句附加条款,要是自作自受了。
几人在纸上签字,用血划手印。
“紫寒,这样可以了吗?”
众人皆是无奈,就过了那么短的时间,当年欠他们的人,已经反过来欠她了。
“好了。”
说完从兜里拿出今天赚来的银两,一一分好给他们。
“行了,我们走吧。”
霍光带着他们快速往家赶,此时的天色灰蒙蒙的,再不快点就要天黑了。
夫妻俩向李红棉一家道谢之后,便朝家中走去。
“也不知道儿子考的怎么样了。”李红棉,叹了一声,开始收拾桌面。
“明天他就回来了,相信他可以考过的。”
“我们要对儿子有信心。”
她愣一下,点点头,“我也相信。”
这是阮牧第二个痛苦的夜晚,今天考试中途睡着了,直到后面才被知县叫醒,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懊悔,为什么不忍耐一下,哪怕当时扇自己两巴掌也是好的。
阮牧缩在被窝,身体一阵哆嗦,他是因为最后一个来到宿舍,洞口刚好正对着他,其他较好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据了。
“明天考完,我就可以回家了,那暖烘烘的热炕,在家中等待着我的归来。”
“阮牧,你不吃饭吗?”
同一张床上的铺友询问。
“昂,你们去吃吧,帮我买几个馒头。”
他从兜里艰难的拿出五十文钱,自己没带什么钱出门,母亲在饭馆洗碗,挣那三四百文钱都不够花销的。
“行吧。”
,当听到关门声,隔了一会儿,阮牧从被窝起身,整个宿舍就剩下他一人。
只见他从包袱里面拿出剪刀,在别人的被子里,剪出一个约三公分的小口,将里面的棉絮给抽出来,塞到自己的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