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问。
“也是一个狠人,为了不酒后乱说这么冷的天直接跳进水里。”叶蕙苒摇头。
清乐也看出来了。
“他和你下过棋吗?”叶蕙苒突然问。
“没有。”
“那她找你……”叶蕙苒看向清乐。
“让我教他下棋。”清乐知道王妃想知道什么。
一个人的棋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不过他倒是彬彬有礼,不像一个沉迷酒色之人。”清乐觉得这件事不对。
“一个说自己做一点小生意,还不沉迷酒色,却见过你们四个,你不觉得奇怪?”叶蕙苒分析。
清乐当然觉得奇怪。
“外面冷,我们进去继续烤肉吃。”叶蕙苒没有深究转身进去。
被钱赢这么一搅和,她们接下来把见钱赢的过程说了一下,四个人对钱赢的印象都不错。
“不过能带着晓茜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莫辞一脸不屑。
木槿想了想点头:“看来以后没人说什么京城七绝了。”
“本来就是一个虚名。”丽悦不是很在意。
五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因为下着雪就让船靠岸各自回去了。
叶蕙苒回到庆王府没想到庆王已经回来,坐在桌子那里雕刻漆器。
她背着手走到庆王身边:“男人两大嗜好。”
庆王扭头看了叶蕙苒一眼:“什么?”
“逼良为娼,劝娼从良。”叶蕙苒沮丧的坐在庆王对面。
庆王放下手里的东西:“你可知为何?”
叶蕙苒还真不知道,意外的看着庆王。
“大荣规定,贱籍若想从良,要先到官府报备,之后不得从事贱业,两代人纳良民税,到第三代方可为良籍。”庆王解释。
叶蕙苒听的目瞪口呆,怪不得丽悦她们说脱离贱籍很难:“如此说来,只要入了贱籍,这一辈都别想脱籍了?”
“可以这么说。”庆王点头“所以逼良为娼是断了一个人所有的后路,劝娼从良,那么那个人以后就只能是他的。”
叶蕙苒明白过来了,就像丽悦她们,若是谁为她们赎了身,那么她们一辈子就只能卑微的是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