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波反问。

众人立马噤声。

这些人本来就不认识齐染，若非肖十三这件事闹出来，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若是认识齐染，那就是知道肖十三关着齐染作假，谁敢承认？

“看出来了没？”阿东小声问身边的人。

虽然主子已经安排了，还是让他来这边盯着以防万一，果真出万一了。

“这，这……”那下人伸长脖子一脸惊慌“认不出来。”

阿东的眼睛更阴沉。

“既然都不认识齐染，那就认画，这四个人会一起当众作画，今天来的都可以品鉴，确定哪幅是以前肖十三说自己画的。”窦长波解释。

人群纷纷点头，这样更加公平。

不过也有不安的，若是证明肖十三作假，那落款是肖十三的话就不值钱了。

“开始。”窦长波下令。

四个人依次站在桌案前开始作画。

段万里能有第一杀手的称呼不是虚名，就算施砚加入也困不住段万里。

好在段万里并不想杀庆王的人，不然施砚他们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王爷，得罪了。”段万里短刀出鞘直接劈开马车。

然而在他劈开马车的时候，一道刀气也从马车里劈了出来，段万里躲闪不及头上的斗笠被劈开，连带着劈到他左肩上。

那一道刀气戾气很重，好像浴了无数人的血，就算是段万里也无法避开那戾气，短刀落地发出钝响。

施砚他们抓住机会直接钳制住段万里。

固山侯辟出这一刀站在马车上没动，庆王在马车被劈开的时候已经跃出马车站在一边。

庆王惊讶的看着固山侯，听闻固山侯年轻的时候有以一敌百之姿，被人称为战神，可惜边关一定，世人便忘了这个守护边关的人。

“年纪轻轻的当什么杀手，投军报国不好吗？”固山侯恨铁不成钢的质问。

段万里有些震惊，他天赋极佳，又痴迷武道，之后当杀手用杀人来磨练刀法，自认当今天下无人能匹敌，结果连一个老头的一刀都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