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抖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爹?”唐井然意外的看着进来的人。
“爹。”唐末慌忙行礼。
唐东鹤径直去一边坐下,要拿一边的水壶倒水。
唐井然快一步拎起水壶给他爹倒水:“爹怎么来京城了?”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京城的这份基业给败光?”唐东鹤看了他儿子一眼。
唐井然尴尬:“那只是一个意外,整体还赚了一些。”
唐东鹤试了一下水温,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主子这几天禁足的时间就到了,你们都做好准备领罚。”
“我就不用了吧?”唐末试探着说。
唐东鹤看向他自己的小儿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不让你出现在你哥这里。”
“哎。”唐末说着就走。
唐东鹤看唐末离开扭头看向唐井然:“你怎么不跟我说杜家的人和洪家有交情?”
“他们真没交情,就是杜家公子不知道怎么成了庆王府的门客。”唐井然能查到的也就这些。
他们一开始都没有在意庆王,因为庆王是支持主子的。
不过短短几个月,主子的麻烦都是因为庆王。
“有江湖人士参与其中,事情会麻烦一些。”唐东鹤表情凝重。
朝廷那些官员,名利可收买。
但是江湖那些人,动辄为了大义,有些乖张肆意,做事全凭喜好,还最不受威胁。
杜家就是这样的人。
“爹亲自来京城,接下来的事都不是事。”唐井然恭敬的说。
外面锦绣台挑战如火如荼,一开始有些人是因为好奇过来的。
临渊居士成名已久,尤其是外地的学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要见识一番。
然后那些人被羞辱的低头离开锦绣台。
从第一个登榜学子上锦绣台铩羽而归开始,这件事的味道就慢慢的变了。
登榜学子不如一个妓女,这让心高气傲的学子怎么能接受。
然后接连有登榜学子被嘲讽下锦绣台。
陆经纬一直在一边看着,连他都有些敬佩临渊居士了。